&ldo;是因為你?&rdo;
冬秀饒有興味的打量著他,難不成胡競之無意中還做了回男小三不成。
其實她一見著這姑娘的面,便徹底打消了胡競之與她有些什麼的猜疑,這姑娘頂多算個暗戀,或者明戀,胡競之可能會對她有好感,卻絕不會愛上她。
&ldo;怎麼會因為我呢,算起來她還要叫我一聲四哥的,我不過拿她當妹妹罷了,她是不滿包辦婚姻,不願回家與丈夫生孩子,所以躲到這邊來,&rdo;胡競之又嘆氣,&ldo;不過她丈夫卻是個心胸狹隘的,聽說很是在意這個事兒,罷了,我以後還是遠著她吧,免得妨礙到人家的婚姻!&rdo;
現在冬秀更加確定胡競之對那個阿衡無意了,民國文人多風流,有個把紅顏知己算是美談一樁,他們便不會介懷甚至避諱,可他們同時也極愛惜羽毛,很是在意自己的名聲,與已婚婦人攪和到一處的事一般是不會發生的,當然了,如果真是愛情來了,雙雙離婚後在一起也是有的,可看胡競之這避之不及的態度,是生恐沾上這桃色緋聞了呢,可見他對那位阿衡真是毫無愛意的。
胡競之已然表露自己的態度,冬秀頗感無趣,覺得自己婚姻保衛戰的第一槍才打出去,便啞火了,當下也揭過不提。
晚上兩人用過飯,洗了澡,早早的便躺到那張軟的不像話的彈簧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
冬秀畢竟是時常鍛鍊保養的人,飽飽的睡過一覺,精神便完全恢復了,至於胡競之,那是個發著高燒還能做激情演講的人,而且之後還連著赴了一場飯局,又趕了一場牌局,精力旺盛得本就不是常人可比。
和煦的陽光透過薄紗打進室內,平添一份唯美的浪漫氣息,夫妻倆有志一同的決定以一場白日宣淫來開始美好的一天。
正漸入佳境呢,門外響起敲門聲,冬秀忙示意他停下來,胡競之卻是不理,箭在弦上不得發可是要把人憋壞的,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心愛之物,一邊挺身而入,疾風驟雨的律動起來。
這邊兩人戰況正酣,門外的敲門聲也是鍥而不捨,從一開始的輕柔而短促,漸漸變得急躁而粗暴起來。
胡競之一把扯過被子把兩人矇住,專心享用自己的美味大餐,冬秀到底不如他淡定,聽見門外的敲門聲,實在無法全情投入,乾脆使了點小巧兒,很快便叫他粗喘著疏洩出來。
&ldo;啊~&rdo;冬秀從被裡探出頭來,卻驚見窗戶外有張人臉,嚇得她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胡競之正壓在她身上享受享受著那陣餘韻,被她突如其來的用力一絞,渾身一酥,不由得悶哼一聲,微微疲軟下去的東西立馬又有了抬頭了趨勢。
&ldo;你這叫得也太遲了吧!&rdo;胡競之咬著她的耳垂,順勢往裡頂送了一下,用充滿魅惑的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語:&ldo;看來剛才並沒有叫太太滿意,待我重新表現一番!&rdo;
冬秀趕緊捂著被子,拍著他的背,急切的說:&ldo;窗戶外有人!&rdo;
她真是大意了,昨晚居然沒把燈芯絨的遮光窗簾給拉上去,便是那層薄紗帶蕾絲花邊的窗簾也沒拉嚴實,搞得大早上要經歷這樣驚悚的場景,還好胡競之正趴在她身上,是背對著窗戶的,否則非得嚇出什麼毛病不可。
胡競之聞言,忙從溫柔鄉裡醒悟過來,動作極快的扭頭去看窗外,果然見到個一閃而過的頭頂。
當下也沒了什麼旖旎繾綣的心思,批了衣服過去將窗簾拉上,兩人這才著急忙慌的穿上衣裳,出去開門一看,門口卻並沒有人。
&ldo;你看那邊~&rdo;冬秀指著他們臥室窗下的花圃與他看。
原本他們一樓的窗戶下都有一片開得正盛的花圃,拿竹片編制的籬笆紮了起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