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實習助理。”俊輝趕快順音而下。
所有人聽到答案後,又再一次重新的審視一番詠心,詠心見到她們驚訝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地說:“我去,嗯,”她環視一下四周找了去的理由,突然她的眼神停在一束花上,她上前從那人手中拿過花接著說:“我去找個瓶子把這花插起來。”
說罷她跑了出去,倚在醫院牆壁上的詠心,心中還不斷地感嘆這些人的可怕。真像一群蝗蟲一樣啊,自從進來這屋子就沒安靜過,詠心是好靜的,她受不了這種喧鬧。
她拿著花到處找瓶子,正好碰到天誠,天誠見她手捧鮮花,便問她是哪來的?詠心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天誠,他聽後笑著說:“俊輝的人氣很不錯。只是辛苦你了。”
“還好啦,就是太吵,受不了。這不,我到處都找不到合適的瓶子。”詠心邊說,邊自然地把花舉到天誠眼前。
看到詠心無奈的表情,他決定幫詠心找合適的瓶子,但是,詠心是個完美的人,她似乎不太懂得有時要將就,找了許多瓶子,都被詠心的不美觀給廢掉了。天誠無奈之下帶著她出去買了一個新花瓶。滿意的詠心更感覺天誠的細心。
在與天誠和俊輝的相處中,詠心慢慢地感覺到,如果說俊輝是團火焰的話,那麼天誠就是溫暖的陽光。他們都在不同程度上融化著詠心這座冰冷的雪山。
得到合適的花瓶,詠心與天誠一起開心地來到病房,推開病房門便感到一種清靜,詠心自然地抬頭望去,原來影迷已經離開。清靜的病房讓詠心感到格外的輕鬆,但俊輝看到他們一起開心的畫面,似乎有一種不安和沮喪。
詠心將花放到桌子上說:“多虧了天誠幫我找到這麼漂亮的瓶子,淡紫色的瓶體,很有別樣風情。與這花剛好相配。”
俊輝第一次看到詠心誇讚一個人,而且還是面帶笑容,彷彿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而順著詠心的話,俊輝下意識地看著天誠,天誠的笑似乎比以往也真誠了許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俊輝有些諷刺詠心地說:“這樣就叫別樣風情?你的品味也太低了吧?你出去這麼久就找來這麼一個破瓶子。”
“什麼破瓶子?我的品味怎麼低了?如果不是天誠幫忙,你連這麼個‘破’瓶子都見不到。”詠心不太清楚俊輝為什麼要這麼諷刺她地反駁。
天誠似乎看出什麼地,走上前說:“你的影迷來了之後,你的氣色是好了不少。看來你還是不適合一個人的生活。”
“沒錯,看來還真是兄弟最瞭解兄弟了。”
兩人的話都有另一番意味,但詠心都沒有聽出來,只是覺得那些話很無聊。什麼兄弟瞭解兄弟?什麼不能一個人生活?這些都是無聊時打發時間的語言。而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回家睡一覺,因為自從照顧俊輝,更準確地說,自從駐守新娛她就沒有好好的休息一天。她的疲勞早已寫在臉上。
天誠看到她的疲憊關心地說:“如果你累了,我替你照顧他幾天,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還沒等詠心說話,俊輝便搶話道:“不行,你還要拍戲,哪有時間照顧我。”說後,他也仔細地看了看詠心的面容,發現她確實有些累了。便接著說:“如果,她累了,就讓她在我這隨便睡會吧。”
詠心聽到他的話,不禁地倒吸口氣,要想整她,也要有個限度嘛。哪有這麼不講情面的。而這時,她更感覺天誠的可靠和信賴。
再冰冷的女生似乎也逃不過對她溫柔、關心、體貼的男生的手心。詠心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似乎已經感覺到天誠正在一點點地走進她的心。
天誠雖然清楚他為什麼會這麼激動,但他也沒想到他會孩子氣到這種地步。但當他要說什麼時,詠心攔住他說:“我沒事,反正現在這也是我的工作。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