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的不過是幾千金幣的成本錢。
這兩種魔法都是記錄在魔法盛宴的失傳魔法。然而,就是這兩種失傳魔法配合隱形女無法被真視之眼發現的隱形能力,製造了一場瞬間扭轉局勢的神蹟。
果然,正如大陸第一位聖魔導甘道夫所言,“沒有無用的魔法,只有無用的法師”。
神蹟的問題解決之後,安逸將目光轉向瘟疫事件本身。
那名神秘出現的死士讓原本很清晰的瘟疫事件變得撲朔迷離。
安逸原本以為腓特烈的目的是弗朗西斯。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弗朗西斯離開黑土堡。不論是半路刺殺還是以萊恩法律的名義扣押弗朗西斯然後暗中動手,腓特烈都掌握著絕對的主動。
如果弗朗西斯為了自己捨棄安妮更好。這說明弗朗西斯是一個冷酷的人。他今天能為了權勢捨棄愛人,明天就能為權勢捨棄手下。
腓特烈的算盤打得很響。弗朗西斯選擇趕回斯戴維克,他將失去生命。弗朗西斯選擇放棄安妮,他將眾叛親離。不管弗朗西斯如何選擇,最後的勝利者都會是他,命運之子腓特烈。
但是那名死士的出現卻讓這場瘟疫事件透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那名死士是腓特烈早有預謀還是臨時起意?或者是某個第三方勢力渾水摸魚?
安逸找不到答案。不過找不到答案並不影響他對腓特烈的判斷。輸了一次的腓特烈不會就這麼認輸。果然,神蹟出現之後的第七天,一位特殊的客人拜訪了安逸。
“王國公爵、軍務大臣、包括整個星光行省的封地……”
安逸重複著腓特烈開出的條件,“閣下,在腓特烈殿下心中,我就這麼……值錢嗎?”
“當然。”
那位以腓特烈特使名義登門的中年人說道,“羅蘭侯爵,您的指揮才能,還有您在英雄堡的所作所為都說明,您值得腓特烈殿下這麼做。”
“腓特烈殿下這般有誠意,”
安逸笑了。然後特使也笑了。
安逸的笑容和煦中透著一絲詭異,特使的笑容欣喜中隱藏著鄙夷。
但是安逸的下一句話卻讓特使如墜冰窟,“但是我只能辜負殿下的好意。”
“為什麼!”
特使幾乎扯著嗓子喊道。
“在我失意的時候,是弗蘭克保護了我。”
安逸微微翹起的嘴角分外的刺人,“那時候,腓特烈殿下在哪裡?”
“羅蘭侯爵!您忘了嗎?卡洛斯伏擊您的時候,是腓特烈殿下救了您!”
特使垂死掙扎。
“呵呵,我不會忘的。”
安逸又一次笑了,笑的很大聲,“那時候,腓特烈殿下是看在我養父的面子上?還有,熱火冒險團是腓特烈殿下僱傭的吧?”
安逸面容一肅,“不過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腓特烈殿下幫過我,我會還他這個人情。衛兵!送客!”
一段時間後,腓特烈的府邸。
“一年前,是你讓一無所有的弗蘭克坐上銀月督軍的位子。”
“現在,是你用一個所謂的‘神蹟’幫助弗蘭克從必敗的局面中脫身。”
“亞歷山大啊,你為什麼就不願我為所用呢?”
腓特烈的語氣慣有的平緩有力,但卻透著一股森冷的氣息,“不願做我的手下,那就做死人吧……”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腓特烈的書房。
華麗的木桌邊,腓特烈看著一張薄薄的星光紙默然無語。這張紙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明天十九時,步行者酒館。陰影敬上”。
這張紙是三小時前突兀地出現在腓特烈的桌上。然後,經過三小時的排查,腓特烈竟找不出是什麼人又是用什麼辦法將這張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