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不放,看來那謠言真是不可信啊。
房間中喝得爛醉如泥的二皇子隱約好像做了個夢,是靈姐姐,她又彈琴給自己了,唱歌給自己聽,是她,真的是她,那歌只有她,質只有她會唱那好聽的自己從沒聽過的曲子。是夢嗎,不對,不是,他跌跌撞撞的推開房門,想要去尋找那聲音。結果剛推開門就撞到了一個人。
“爺,你要去哪?”
“你聽沒聽見,是靈姐姐,她在彈琴,我要去找她。”二皇子想推開她,靈姐姐就在自己不遠處。
“爺,你喝醉了哪有什麼琴聲。”李玉笛咬著牙說,那琴聲當然是有了,當自己看到那個所謂的大皇妃竟然是琉璃的時候,自己的心有多痛,只有自己知道,她不是死了嗎?現在怎麼又成了大皇妃。為什麼,為什麼,小時候自己就不如他,她只是個丫頭,可是,自己卻總被她和玉環比下去,以為自己飛上枝頭,她的命確更好,看大皇子對她的喜愛,恐怕以後會是正妃,女人最可怕的是嫉妒心,那嫉妒心燃起了自己所有的怒火。現在她竟然又彈了琴,看著二皇子的樣子,大概也被她迷住了,為什麼,明明我才是尚書府的小姐,為什麼卻事事都不如那個丫頭。二皇子,你怎麼了?為什麼也會為那個丫頭著急。她從不把沒見過你這樣的二皇子,那個總是淡定的,陰狠的理智的二皇子,自己喜歡他,是覺得他和自己一樣的睿智冷靜,可是,他也會為什麼事情發狂,比如現在。
眼看就要攔不住她了。可是那琴聲卻戛然而止。一瞬間他僵在那裡,真的只是幻覺嗎?本已經有些頭暈的簫墨尋,一瞬間醉倒了下來。
靈姐姐,為什麼你只能出現在我的夢裡。
第二天清晨,簫墨尋醒來,竟然還記得那琴聲,那真的不想夢,那麼真是,自己當初輾轉又找到了她當初的那把琴,有多少個日夜,自己就是和那把琴一起度過的,自己撥動琴絃,想著當初她的樣子,那是自己不能被侵犯的最後一點記憶。靈姐姐!
“來福,昨天有什麼人來過嗎?”
“回爺,大皇妃來過了,還帶了很多補品。”
“哦?”是她嗎?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昨天,可有人碰過那把琴?”
那小廝,心中一顫,自己明明打探好了,爺當時醉到了,根本不會知道這件事啊,他嚥了口口水,“沒有人啊。”
簫墨尋眼底劃過一絲黯然,真的只是夢而已啊。
怎麼會是她呢?她一點都不像她……
簫墨尋嘆了口氣,而旁邊端著醒酒湯的李玉迪卻輸了口氣,是她叫府裡所有人都不要說這件事的,否則爺怪罪下來,誰也別想活!
“大皇子到!”門外的小廝又一次通報了,只不過這次,是大皇子來了。簫墨尋皺了下眉頭,穿上衣服,“叫大哥在大廳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該來的總會來的,自己躲多不了的,我簫墨尋就沒怕過人,包括你,簫墨生!
“大哥此次來究竟何事啊。”簫墨生恢復了那個平時慣常的表情。冷漠,陰笑。
坐在大廳裡的簫墨生這次是第一次來他的府邸,想想真是有些心酸,自己蹭喝他那麼要好,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和他竟是這般隔閡了。
簫墨生嘆了口氣,“聽說你病了,昨天我讓靈兒來看你,可是你不舒服,她回來和我說了,我也不太放心。”
這樣的關心在簫墨尋聽來是一種諷刺,不放心什麼?他露出一絲譏笑,“大哥的王妃竟然叫靈兒,和我的故人很像啊。”
簫墨生愣了一下,心底有斯苦笑,當初聽你講了那麼多關於靈姐姐的故事,現在覺得她像她,採取的這個名字,只是現在卻不知道要如何和你說,你已經不信我了,說什麼都像是別有用心吧。
“謝謝大哥的關心了,大哥此次來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