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都到齊了啊,那我們開始上課!”吉田一郎從門外走進,簡單檢查了一下在座人數,話語中透著一股熱勁道。然後,他毫無懸念地發現了在jīng神奕奕的全班同學中極不和諧的名。
所有的同學都端正地坐著,除了一年二班這個唯一的十歲的傢伙。
“名,怎麼回事?”吉田一郎對名的第一印象可以說是非常好:上課認真,訓練認真,放學後也加倍努力。對這樣的學生所有老師都會寬容一點“是不舒服嗎?”
“沒,沒事,老師。”名的頭正好從手的支撐中滑下,重重一頓,稍微清醒了一點“我可以上課,沒問題的。”
雖然這實在沒什麼可信度,不過既然名這麼說了,吉田一郎也不好再怎麼樣。畢竟除了名還有幾十個學生呢,先把課上著再說吧。
於是一上午的理論課就在名半睡半醒間過去了,而午飯時間名更是直接躺在忍者學校那長長的課桌上補了一覺。這種行為讓吉田一郎和其他同學都疑惑了:名實在不像是這種學生,那麼,昨天晚上他幹嘛去了?
到了下午,則是訓練了。
“你覺得他今天會怎麼樣?”在忍者學校不遠處的那顆大樹上,旗木家那個之前對名做出正面評價的忍者笑著向身旁的夥伴問道。
另一人斜了他一眼,道:“每次你都是這樣,心裡面早已有了想法卻還要先問一下我,然後再搬出自己的結論說服我,你知道這樣很欠扁嗎?”
話雖這麼說,但早就知道了對方脾xìng的他也沒有真個生氣,答道:“這小子昨天練習了整整一晚上,竟真讓他成功提煉出查克拉了。但是,我仍然沒有找到看好他的理由,要知道提煉出查克拉和能利用好、掌控好查克拉是兩碼事,沒有個三五天的苦練,他休想達到和他那些同學一樣的水平。”
“這次你分析得很到位嘛!”那名一直樂呵呵的忍者說道“雖然昨天覺得他不錯,但並不代表我會盲目地看好他,畢竟你我都是忍者,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到底情況如何,還是接著往下看吧。”
“就知道你總是不會完全贊同我讓我稱心一次。”另一人翻了翻白眼,然後又道“其實這些都不重要。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族中為什麼會派我們來觀察他,這麼一個依附著我們旗木家的孩子,要是有價值,直截了當地來就是了,難道他還能怎麼樣?要是沒價值,丟他在那裡混rì子就行,反正族中現在也不缺這點小錢。現在叫我們在這觀察,上不上,下不下的,真的讓我迷糊了。”
“聽說這麼安排的是族中的大主事旗木大正大人。”他的夥伴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你剛才說得很對,若有價值,陽謀即可;若無價值,那就任其自生自滅。但是,如果不屬於這兩種情況呢?我猜想,短短一兩天的接觸,就算是旗木大正大人也不太可能這麼快就明白那孩子究竟價值幾何。那麼,為什麼又派我們來觀察?一個孩子本不值得如此浪費人力。這麼一推,結果就比較明顯了。”
“你是說……”聞言,另一人理了理頭緒,道“就像我們現在所看到的一樣,那孩子似乎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但是,大正大人對他有什麼不一樣的猜測或期望,所以派我們來獲取更多的資訊?”
前面說話的忍者點頭,道:“身居高位的人自然有著和我們不一樣的想法,在我們看來浪費人力的行為對他們來說或許算不得什麼。而這個孩子,接受了我們旗木家的恩惠,已經可以說是半個旗木家的人了,稍一拉攏基本就能獲得效忠,而更重要的能力方面,他起碼有著我們絕大多數人沒有也絕不想有的一個‘財富’——父母雙亡的刺激。
“雖然他目前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才能,但大正大人或許發現了他一些異於常人的地方,那麼一定的觀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