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親近。”
朱棣站起來,繼續道:“你們兄弟不可學寧王和谷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若是人人懷有私念,便如朕和寧王、谷王他們這般,自家的親兄弟鬧到這樣的地步,兄弟鬩於牆,只會讓有心人有機可乘。”
朱高熾和朱高煦忙道:“父皇教誨,兒臣不敢忘。”
朱棣眼眸一閃,看了朱高熾一眼,道:“熾兒,聽說你和郝風樓不對付?”
朱高熾忙道:“父皇言重了,這都是坊間流言,郝千戶和兒臣八竿子打不著的干係,若說有什麼間隙,實在是玩笑。”他一邊回答,一邊心裡犯疑,怎麼父皇突然跟他說起這個?
朱棣莞爾笑道:“若是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你的母后極為看重他,方才還提了一件事,想要收郝風樓為養子,如此算來,你們也算是兄弟了,你是兄長,有些時候是該忍讓一下他,他這個人本事是有的,平時還算忠厚,就是有的時候總是喜歡犯愣,說一些別人不討喜的話,不過你畢竟年歲大些,不必介懷。”
聽到這個訊息,朱高熾失態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成了養子了?
他看向母后,見母后面帶微笑,差點打了個激靈,事情的原委,他一點都不清楚,現在倒是不敢貿然說什麼,只是這訊息過於震撼,朱高熾心裡明白,郝風樓這廝是屬蒼蠅的,想到將來得和他好好打交道,朱高熾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倒是朱高煦除了意外之外,頗為樂見其成,雖然拉攏不了郝風樓,可是郝風樓和自己的皇兄不對付,能打擊皇兄就好。
朱棣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道:“罷,你們退下吧。朕也該移駕去暖閣,去見一見朕的大臣了。”
……………………………………………………………………………………………………………………………………………………………………………………………………
一夜起來,陸妍已成了新婦,人生陡然發生了變化,一時有些難以適應,她本就是羞怯的性子,更是小心翼翼得如履薄冰,大清早,郝風樓還在呼呼大睡,陸妍已是起來,喚了郝風樓,要郝風樓隨她去拜見公婆。
見陸妍這謹慎的模樣,郝風樓便猜出陸妍心中的緊張,估計是生怕在郝父郝母面前露出一丁點怠慢,這心思過於敏感。
不過郝風樓也能體諒,連忙起床,洗漱一番之後領著陸妍去見了郝母,郝母自是喜笑顏開,接過陸妍敬來的茶,道:“昨日的時候,徐娘娘贈了幾件首飾,妍兒,你也挑幾件去,宮中御賜之物穿戴著終究體面一些。?”
陸妍欠身坐下,謝過之後,受寵若驚的樣子道:“昨日出門的時候,母親就說婆婆是極看重我的,待我必定如親生女兒,教我亦要好生服侍二老,萬不可恃寵而驕。”
這話,讓坐在一邊的郝風樓估摸著是陸夫人教著說的,太他孃的有丈母孃她老人家的風格了。
郝母便笑著道:“女孩兒家,嬌慣也是理所當然。”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郝風樓覺得無趣,自然也就告退。
等到正午的時候,一家人吃飯,郝風樓夾了菜給陸妍兒,陸妍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忙不迭又給郝政和郝母夾菜。
郝母又笑:“瞧瞧陸家的家教。”
郝風樓頓時淚流滿面,這一下子卻等於是把自己和自己的爹一起都罵了,好在他臉皮厚,不以為意,道:“母親,咱們郝家的家教其實也蠻好,比如咱們祖父,聽父親說祖父是聞名天下的道德君子,經常路不拾遺,扶老太太走路,撿了別人銀子都會交給應天府,人品貴重,讀書也好,父親飽受他的薰陶,也是極為莊重,到了我這裡,一直蒙受父親教誨,那更是了不得了,前幾日我發現小香香洗澡忘了栓門,還特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