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屁事沒有,還被保釋了,現在竟然還給他發來了律師函。
楞了一下他隨口問到:“趙律師知道他家住哪裡啊”
“就在大平山世勳道16號~”
“是嘛,謝謝!~”結束通話電話的他、齜著牙道:“不讓你們好好認識認識我方某人,你們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巴西那邊等著他回去呢,他實在沒時間跟他們泡蘑菇。想到這裡他起身走出了書房,到了主臥室後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從空間裡拿出一系列東西開始偽裝了起來。
先用髮膠仔細的噴塗了一遍頭髮,保證不會脫落後,又拿起一頂帽子戴了起來。把雙手塗上透明的膠水,防止留下指紋汗液,之後把人皮面具戴起來,跟著又換了一套緊身衣,用以前洛克調配的藥水在全身噴灑了一遍。
最後把地上的大喇叭拿起來,用手機編輯了幾段錄音複製了上去,在把音量調到最小後聽了一遍,之後他才嘿笑道:“哥們今天就讓你大大的出一次名,你倒是再發個律師函我看看。”說完直接從三樓的視窗跳了下去。
一路開著四維影象朝“世勳道”方向趕去,這邊的路那天聽房產公司的黎經理講過,不過還是不怎麼熟悉。而且路上攝像頭、保安到處都是,他不得不小心的避開,以擴音前露了馬腳。
都在半山腰上,而且還是同一條道路,相隔也就兩公里不到。但就是這短短兩公里的路程,方遠山走的艱辛無比,有得地方攝像頭根本就沒有死角,他連躲都沒法躲,最後乾脆從從半山腰的密林裡穿了過去。
現在已經晚上8點多鐘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遠處一棟仿古建築在朦朧的燈火下露了出來。相隔幾百米都能看到門口站立的私人保鏢在不停的巡視著,在四維影象的觀察下,周圍的攝像頭更是比山道上多了幾倍不止。
不過他也無所謂了,過來就是鬧事的,只要別被抓住真憑實據就行,讓他們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你是誰?”
方遠山剛從密林裡跳到私家路上,遠處門口站立的保鏢已經驚問到,同時手往腰間的警棍摸去。
香江的職業保鏢是可以持槍的,不過需要申請,而且手續非常的嚴格,大多數安保人員還是沒有配槍的。就好比這個黃明儒家,唯一的一支手槍還在二樓臨窗的那間書房抽屜裡。
聽到裡面保鏢的問話,他臉色僵硬的笑到:“我?我是來玩的~”
“這裡是私人住宅,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這裡。”
“嘿,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再往前走了,不然。。。”
悶頭朝前走的方遠山、在靠近大門附近的時候、突然一個加速,臨近之後騰空而起、飛踹在了兩個保鏢的胸口。
“嘭嘭~”
“咣噹~”
連續兩聲悶響在世勳道16號的大門口處傳了開來,那兩個保鏢也倒飛而出,撞在了身後雕花鐵製大門上。隨後鐵製大門一陣劇烈的搖晃,連兩邊的水泥立柱都“簌簌”的落著粉塵。
等把兩個礙事的保鏢解決後,方遠山從身後的包裹裡拿出了大喇叭,開啟開關播放了起來。。。
此時十六號別墅裡,七八個人正在聊著天,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老頭,靠著沙發椅背,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眼睛看著對面的中年美女,嘴裡說道:“你發這個律師函,難道還真的想告他不成?我收到訊息說、那個方遠山在巴西也是個刺頭,你們現在這樣做,回頭把他惹惱了,他非跟你們沒玩沒了不可。”
********轉頭看了一眼黃明儒還腫脹著的額頭道:“大哥你看,那個大陸仔把明儒打成什麼樣了。他在巴西橫也就算了,現在跑到香江也是這個樣,難道就這樣讓他無法無天不成,那以後大平山還有安生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