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從蠱毒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這些人想要討伐蒼月教,不過是說的好聽罷了。
要知道,他們根本就找不到蒼月教的位置,位置都找不到,又怎麼可能去討伐呢?
所以現在的她,不能待在這裡休息,而是要四處去偵查一番才是。
想著,雲彩一把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發現現在已經是傍晚十分了,再等一會兒,就該天黑了。
天黑了正好行動。
想著,雲彩對著屋中叫了一聲:
“風護法?風護法?你在嗎?”
雲彩的話音一落,一襲黑衣的風易寒出現在了雲彩的面前,依舊是冷冰冰的問道:
“什麼事?你該不是又想闖禍吧?”
風易寒的話音一落,雲彩立即不滿的癟了癟嘴。
“什麼叫闖禍啊?!我哪有闖過什麼禍!真是的,好歹我救過你一命,你就不能那麼毒舌嗎?”
“哦?!可我記得我救過你好多次命,可是你還是一樣闖禍!”
風易寒對雲彩,那是毫不口下留情的。
戳了冰山男的痛楚
一席話說的雲彩頓時就焉了氣。
“說吧,這次你又想做什麼?”
風易寒靠著門口,抱著黑劍問道。
“你猜我小師弟會不會來?”
她得透過小師兄告訴二師兄文青衣的事情。
“沈望?回來吧,你找他有什麼事?”
沈望可是捕快,風易寒一般不與他過多的接觸。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們傳回去的訊息,一直沒有答覆,我猜一定是青衣利用職權,將我們的訊息阻攔下來了。
可是我又找不到三師兄和大師兄,想來想去,就只有不可靠的小師兄比較可靠了。”
雲彩說著自己的想法,可是卻看見風易寒的眼神突然一暗,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觸及到了風易寒的傷心事了。
想來也是,風易寒那麼喜歡青衣,卻被利用,不但是如此最後利用不成功,還要滅口。
想起來確實是很心寒的。
她不禁想到當司空遠發現自己的一片真心最後得到的居然是欺騙時,也是如此的憤怒吧。
“那個,要是你不願意做還是算了,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雲彩適時的住了口。
風易寒一聽沉默了,然後拽拽的拿起劍準備出去。
“喂,你幹什麼?”
雲彩看著一聲不吭的風易寒,不禁一陣擔心。
風易寒一個大男人,該不是如此的玻璃心吧,一碰就碎。
“我在想,如果不是我去調查的話,你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對方向。
為了減少我的負擔,所以我決定現在去調查清楚你小師兄沈望究竟有沒有來!”
說完風易寒就準備離開。
“什麼小師兄,是師弟!師弟!”
雖然大自己兩歲,可是明明就比自己後進師門嘛,當然應該是師弟,她才不要當最小的那個。
穿越之前,她明明就要比妹妹早出生兩分鐘的,不管怎麼說,也是老大!
雖然說,有些不可靠。
他就是幕後黑手嗎?!
“是是是!師弟!”
風易寒說完,轉身出了房門。
留下雲彩一個人看著他的背影嘟著嘴無比的鬱悶。
“本來就是師弟嘛!”
走出門的風易寒聽著雲彩的囁嚅,不禁嘴角揚了揚,隨後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風易寒也在晚飯之前回到了房間之中。
雲彩一見,趕緊一把拉過風易寒坐在桌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