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還是在公眾場合。
簡直太蠢了,但凡在私下場合,弄死近藤真彥起碼有一百種辦法。
渡伸保一不滿:“表弟,你幹嘛呢,放心一切交給我吧。”
鄭耀陽冷聲喝道:“表哥!”
渡伸保一嘟囔幾句,又嚇唬了近藤真彥幾句,不情不願回到包廂。
他酒喝得有點多,但也沒有忘記,鄭耀陽不止是他表弟,還是香江首富。
旗下的寰宇集團,實力與財富都遠超他們家的康世集團。
作為親人,他們更清楚,外公有幫忙,但鄭耀陽的手段也不容小視。
包廂經理一愣,驚訝於鄭耀陽的財大氣粗。透過耳麥告知舞臺上dj。
dj轉述原話,滿面笑容,並且表示只是小誤會,得以解決。
今晚全部消費,由一號包廂的先生買單,也作為打擾大家尋歡的賠禮。
舞池的眾人一愣,舉杯歡呼之餘,也在好奇。因為他們明顯看到,那個囂張的小黃毛身邊還有一個人。
環境昏暗看不清長相,他們猜測,那個神秘男人才是包廂真正的主人。
與此同時,舞臺聚光燈不再停留在三層獨立舞臺,舞池的勁歌繼續響起。
無數男男女女也被轉移注意力,不再關注上面的情況,在舞池扭動身軀,發洩白天所剩的精力。
鄭耀陽走到近藤真彥身邊,面露真誠的笑容:“近藤先生很抱歉,表哥喝酒喝得有點多,你應該會原諒他吧。”
近藤真彥瞬間意識到,他說英語,說明不會日語。也可以從側面證明,鄭耀陽才是一直跟他競價的人。
近藤真彥怒不可褐,破口大罵:“該死的支那人,沒那麼容易結束,我要告得你們身敗名裂。”
鄭耀陽聽到李曉牧的翻譯,抓起他的頭髮,往下用力拽,然後用膝蓋正面撞擊他的臉頰。
近藤真彥感覺眼前一黑,腦袋受到重力壓迫,不由得向下低頭。
天旋地轉,隱約好像聽到鼻樑骨斷裂的聲音,伴隨著劇痛,兩股暖流順著鼻腔流出。
難忍疼痛,躺倒地上弓著身體,痛苦嚎叫。可惜嚎叫聲,完全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掩蓋。
“近藤先生,我剛才沒有聽清,可以麻煩你再說一遍嗎?”
鄭耀陽蹲在他面前,臉上笑容不減,露出森白整齊的牙齒。
近藤真彥捂著鼻腔,看了一眼鄭耀陽,急忙轉移目光,不敢吭聲。
與小黃毛的衝動打人不同,他感覺這個華夏人,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包廂經理有意勸阻,避免事態升級,陪笑道:“鄭先生,要不您回去吧,姑娘們還在等您,中森小姐也要過來,這事我們會處理好的。”
鄭耀陽抬頭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包廂經理訕訕一笑,也不敢勸阻,悄悄退回原位聯絡渡邊芳則,叫他們趕緊過來,免得收不了場。
忽然在這個時候,中森明菜趕到,見到這一幕,跑到近藤真彥面前,滿臉心疼說:“近藤君,你沒事吧。”
將他護在身後,不顧經紀人勸阻,大聲鄭耀陽質問:“你為什麼打他?”
“他罵我,所以他該打。”鄭耀陽淡淡一笑。
中森明菜扭頭看向近藤真彥,對方不敢跟她直視,似乎是怕被看到現在的狼狽樣子。
中森明菜說:“這位先生真的對不起,我願意代他向您道歉。”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鄭耀陽看向的一旁的女孩,招手示意她把桌上還剩一斤的白蘭地拿過來。
放在地上,笑著說:“讓他喝完,你們就可以走了。”
“我來喝。”中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