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先生,其實我們京房理,早就為三菱銀行預留了10的股份。”
藤原信雄愣了好一會,急忙詢問道:“鄭先生,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鄭耀陽笑著說:“恭候藤原先生大駕,我在京房理商事等您。”
兩人結束通話,他又打電話把劉福雄叫過來,順便把賬戶資料也帶來。
明天就是週一,一週新的一天,也代表日本股市又要開盤。
他覺得應該適當指引日本民眾,轉移悲傷,將注意力放在金融市場上面。
目前以他們的一己之力,恐怕難以完成,所以需要一個實力強橫的盟友,三菱銀行可以很好扮演這個角色。
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只要銀行有錢,就能扶持各行各業度過經濟寒冬。
至於民眾,根本不重要!
這是掌權者的慣用手法,民眾日子苦一些,只要餓不死就不會出亂子。
不多時,劉福雄匆匆趕來,鄭耀陽並沒有告知緣由,只是讓他坐在一旁安靜聽著就好。
又過了一會,藤原信雄趕來,鄭耀陽起身笑臉相迎,介紹他們相互認識。
劉福雄得知對方的身份,臉上笑容略有僵硬,只能強裝鎮定跟他握手。
他怎麼能想到,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老頭,會是世界第二企業的掌門人。
三菱銀行,市值1500多億美元,世界五百強排第二,僅次於日本電信。
如果只算個人財富,藤原信雄可能都比不上劉福雄有錢,但論起權勢,就算一百個劉福雄綁起來都不如他。
兩人面前,劉福雄只是個小弟弟,很主動當起助理,在旁沖泡工夫茶。
他的祖籍也是潮州,沖茶幾乎是每個潮汕人,刻在靈魂深處的記憶。
喝茶也不像喝酒,非常適合談事,既不會口乾舌燥,也能提神醒腦。
鄭耀陽笑著說:“朋友送的,武夷山大紅袍,藤原先生品一品。”
大紅袍跟潮汕單叢同屬烏龍茶,適合沖茶,不適合久泡。
“大紅袍之名,早有耳聞。”
藤原信雄的中文很好,或是老一輩有文化的日本人,中文普遍都很好。
東亞這片地方,所有國家的文字,基本都是由漢字衍生出來。
有些古籍、或是歷史書,他們要是不懂漢字,就算有興趣,也看不懂。
鄭耀陽喝了幾杯茶,緩緩說起,當初他為什麼會來到東京城。
主要也是看到一篇文章,標題為,賣掉東京區,買下整個美利堅。
他不確定,藤原信雄有沒有良心,有沒有家國情懷,民族榮辱。
雖然大機率沒有,不過還是要定下個基調,他們共同敵人是萬惡的老美。
他,鄭耀陽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國際投機者,順勢而為賺點小錢錢。
想讓日本經濟崩塌的人,不是他,他也沒那個本事,而是鷹醬。
藤原信雄不知是真信,還是假信,反正對鄭耀陽的話表示很贊同。
…鄭耀陽也不在乎,他是真信,還是假信,反正他要得也只是一個態度。
形式主義雖然可惡,但卻也是一個語言的藝術。
鄭耀陽頓了頓,拿出要已備好京房理股份的轉讓合同,交由藤原信雄。
該說的話,已經說完。
欲知後事如何,需要對方的態度。
藤原信雄看到合同擬定的日期,童孔瞬間放大。
7000萬美元轉讓費不值一提,關鍵是合同擬定的日期,在上個月17日,也就是京房理商事成立後不久。
藤原信雄看了鄭耀陽一眼,鄭耀陽喝著茶,笑了笑回應。
藤原信雄喚來門外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