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問:“這位先生,您不是在說笑吧?”
鄭耀陽冷著臉:“現在快天亮了,你覺得我有心情在跟你開玩笑嗎?”
他喚來張啟峰,寫了一張價值14萬美元支票:“做了,這錢就是你的。”
川口一眼就辨別支票的真偽,露出燦爛的笑容,伸手想要去拿支票:“我們吃虧點,這錢給我,人你們帶走。”
最近大半年日元一直在貶值,美元日元的比例已經達到149倍,14萬美元差不多2086萬日元。
石板的實際欠款也不過1500萬,只要能拿到錢,他們一般是不會牽扯到命案。
“如果不做,這錢你就拿不走。”鄭耀陽冷聲說。
川口也反應過來,知道鄭耀陽是想給石板一個教訓,沉吟片刻:“這位先生,我們各退一步。我打斷他的雙腿,以後再禁止他過來,您覺得怎麼樣?”
鄭耀陽嘴角帶笑,
沒有同意,但也沒有拒絕。
川口心領神會,拿過一根棒球棍,一步步向石板靠近。
石板面露驚恐,雙手撐著地面,急忙後退,直到背靠牆壁,退無可退,哭喊著說:“千佳,救我。”
千佳扭過頭不敢看,聽聞要抓她去當娼妓,她就有放棄石板的想法。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她已經做的夠多,甚至還為此失去明菜這個朋友。
一聲聲哀嚎,響徹整個辦公室。
川口讓下屬幫忙按住,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揮舞鐵棍,砸向石板的膝蓋。
鄭耀陽沒開口,他就不停止。
“困了,回去睡覺吧。”
鄭耀陽面露笑意,隨意扔掉手上的支票,拉著中森明菜離開辦公室。
裡面是地獄,外面是天堂。
明菜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好魔幻。
她只能緊緊抱著鄭耀陽,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港灣。
兩人剛走出柏青哥店,川口忽然追了出來,畢恭畢敬深鞠一躬,雙手奉上支票:“鄭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您,請您原諒我剛剛的冒昧。”
鄭耀陽在東京很出名,但不怎麼出面,所以也很少有人見過他的長相。
當他看到支票上面的姓名,整個人都愣住,也急忙追了出來。
因為事到如今,渡邊芳則的老闆是鄭耀陽,在社團圈內已然不是秘密。
他雖然不是山口組的成員,但也不敢得罪這位三大社團之首的大哥大。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鄭耀陽沒有要回支票,直接跟中森明菜進入車內,準備回家。
川口追著汽車,急忙大聲喊道:“鄭先生,請您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會讓石板再過來的。”
鄭耀陽笑笑,沒有回應,扭頭看向中森明菜:“你是不是覺得我做錯了?”
中森明菜急忙搖頭,嘆息說:“只是千佳,她以前真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不覺得鄭耀陽做錯,他的本意是好的,只是手段稍微偏激了一些。
她很多是感到心疼,因為一位失去了好閨蜜,同樣也是為千佳而惋惜。
一個樂觀積極的女孩,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讓她聯想到自己。
如果當初沒有遇到鄭耀陽,她會不會變得跟千佳一樣?
“人都是會變的。”
鄭耀陽敲打她的腦袋,制止她繼續胡思亂想:“你的腦容量就那麼大,想太多隻會徒增煩惱。”
中森明菜哼唧一聲,突然抱著鄭耀陽的腰部,面露嬌羞,小聲說:“親愛的,回去之後,我們再試試好不好?”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有在養生,醫生說過,比起半年前已經活躍了很多,要是多嘗試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