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結束,下午爺孫倆來到市政,聽聽領導講述明州未來幾年的規劃,重點發展市場經濟,堅決執行領導政策。
有外公在,還輪不到鄭耀陽發聲,他只需要當一個乖巧懂事的陪同親屬。
按照外公的說法,只要他沒死,就輪不到小輩們拋頭露面,同時也算是出於對鄭耀陽的保護。
無論站在鄭耀陽的能耐再大,在他心裡始終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也是需要好好保護的物件。
兩人從初二來到明州,直到今天,除了初三那天走親訪友送出去的紅包,爺孫倆至今都沒有額外的支出。
伴隨著領導們失望的眼神,他們婉拒晚餐的邀請,出發去往機場。
明州打算修建人民廣場,他們以為暗示很明顯,可是這爺倆都無動於衷。
汽車在去往機場的路上,鮑玉剛澹澹說:“捐助是情分,不捐是本分,不能讓他們覺得是應該。”
鄭耀陽是賺錢太容易,剛才還打算給明州大學捐助三座小中高附屬學校。
好在提前告知,也被他及時制止。
近來幾年,他每次來到明州,或多或少都有捐助,也應該停一年了。
升米恩,鬥米仇,凡是過猶不及。
可能鄭耀陽也懂這個道理,但為人長輩總是忍不住要教導晚輩。
鄭耀陽低著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傍晚,飛機抵達香江的啟德機場,喬佩芝來到機場接機。
鄭耀陽讓司機先送外公回家,然後詢問緣由。
喬佩芝擔任基金的總經理,目前還只是一家空殼公司,資金都在美利堅。
她現在主要的職務還是總助理,負責管理鄭耀陽身邊的工作助理,生活助理,以及保鏢團隊。
鮑玉剛見到喬佩芝,笑笑不說話。
喬佩芝淺笑,恭敬地目送鮑玉剛離開,然後說:“鄭總,內地的陳先生和段先生,他們下午抵達香江,我把他們安排到半島酒店,您要不要見一面?”
“用不著,明天讓他們去貝沙灣,先看看供應商大會,我晚點再過去。”
鄭耀陽眼角餘光,忽然看到畏畏縮縮的馬芸,失笑道:“馬老師,你跟啟峰去半島先住一晚,明天再去看看供應商大會。”
“好的鄭先生,有事您先忙。”
馬芸點頭,急忙又說道:“您以後叫我小馬就可以,當不得老師二字。”
他雖然是大學英語老師,也經常被人叫做馬老師,但稱呼的人是鄭耀陽,就總感覺渾身都不對勁。
說句不好聽的,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配當鄭耀陽的老師。
“名字只不過是代稱。”
鄭耀陽笑了笑,同時吩咐張啟峰安頓好馬芸,明天再一起帶去科技港。
無論是馬芸,還是陳永健,或段勇平,他都採用同一個策略糖衣炮彈。
既然來到香江,就讓他們坐豪車,住洋房,先給他們來點刺激的,也好進一步激發他們成為人上人的慾望。
這次去了一趟明州,鄭耀陽陪著外公上山下鄉,他充分的瞭解,這個時期的內地,比他想象得還要貧窮。
不僅是物質方面貧窮,還有精神的層次,就算他們有了錢,恐怕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花。
假如連錢都不會花,又怎麼有形成強烈賺錢的慾望。
張啟峰點頭,帶上馬芸,道了一聲告辭,兩人先行離開。
喬佩芝看著他們離去,漫不經心詢問:“鄭總,您晚上還有事嗎?”
“想約我?”
鄭耀陽挑眉,順勢攬著她的腰肢,雙手放入呢子大衣的衣兜裡。
喬佩芝越來越有女強人的氣質,但在鄭耀陽的印象中,她卻始終是那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