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靜依聞言,心裡一定,忽然就好些了。他的話似是有魔力一般,安撫了她。韓靜依瞥了白軒一眼,深深呼吸,白軒一定不會讓自己摔倒的吧?
韓靜依靜了靜心,聽從白軒的指揮,慢慢騎著馬兒向前走,而白軒除了告訴她怎麼掌握技巧外,還高度警惕著以防馬突然驚變或者是她突然倒下來。
在馬場遠處,一黃一青兩道身影正盯著馬場裡的兩道白影。
“怎麼樣父皇,可以放心了吧?”顧夕看了眼身旁的幻神,笑道。
“既然若兒不是說著玩的,那就讓她學吧!”幻神淡淡道。
“其實父皇,兒臣一直想問您這白軒是誰?”顧夕微微皺眉,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他是朕多年前故人之子。只因那故人離世早,把他託付與朕,朕一直把他放在宮外磨練,所以你不知是應該的。”幻神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緩緩說道。
“原來如此。”顧夕點頭,他就說白軒暗衛做得好好的,怎麼會被封為將軍,原來是父皇早有這個打算的,所以才會讓白軒去尋找若兒。由此看來,父皇也是極為器重他的。想到這,顧夕看了眼遠處渾然不知的白軒和韓靜依。既然這樣,那白軒和若兒的事也還是有可能的?只是不知父皇所說的故人到底是誰?
幽冥國皇宮,繁華的宮殿裡,一紅衣宮裝的女子正跪在一個正紅色繡有金鳳的中年女人腳邊。
“知錯了嗎?”許久,打扮得貴重的女人放下手裡的茶杯,緩緩開口。
“兒臣知錯了,”跪在地上的紅衣女子顫聲答道,只不過那低垂的眼眸閃過陰鷙和狠毒。
因她是低著頭的,所以坐在座位上的女人並未發現。見她似是害怕的模樣,坐在座位上的女人輕蔑一笑,“不要以為你和六皇子走得近就可以藐視本宮,膽大包天。在本宮和皇上的眼裡,你只是一個卑賤的丫頭,這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公主了。”
“母后教訓得是!”紅衣女子咬了咬牙,弱弱地答道。
“哼!本宮這是在教你規矩,你就得好好學學。下次再讓本宮看到你穿一身紅色,那本宮可不保證這麼漂亮的宮殿還是你住的。”坐在座位上的女人見她一副懦弱的模樣,冷笑。
“兒臣不敢了。”跪在地上的女子連忙搖頭,只是那藏在衣袖下的手早已緊握。
“哼!”女人見她這樣,冷哼一聲離去。
見人走了,跪在地上的女子陰冷一笑,緩緩站起來,看著遠去的那抹紅影充滿了恨意和狠辣。
“公主,您沒事吧?”這時一個宮女急忙進來,看著有些狼狽的女子著急地問道。
“沒事,你下去吧,告訴皇兄,他吩咐的我都安排好了。”女子冷冷道。
“是,”那宮女應了聲,退了下去。
哼!只有你能穿紅色?那就讓你一輩子只能看著卻不能穿,哈哈!女子冷冷一笑,看了眼這宮殿一眼。這日子終於熬到頭了,等皇兄成就了霸業,看你們誰還能欺負我們?就等著哭吧你們!
幻國皇城,一座宅子裡。
“主子,九公主來信,那邊她都安排好了,就等主子回宮了。”昏暗的屋子裡,黑衣暗衛向面前的錦衣少年說道。
“嗯,”錦衣少年聽聞,淡淡應了聲,“金翼國現在什麼情況?”
“回主子,金翼國大皇子已經與那太子翻臉,我們的兵馬也到了邊境,如今已經拿下兩座城池。金翼國太子應接不暇,而幻國也支援不了,屬下以為,金翼國遲早會成為主子的囊中之物。”
“那祁宵絕不是常人之輩,雖然已經開戰,不過卻不能大意。”錦衣少年冷冷道。
“是,”黑衣人恭敬地應道,見錦衣少年揮了揮手,退了下去。
“祁宵?顧夕?呵!”錦衣少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