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紫箏從龔季颺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她走上前,一臉好奇地看著弟弟道:“你——你們這是——”
不僅是她好奇,就連龔允辰夫婦都為之驚愕。
岑紫箏的弟弟岑梓毅看了看姐姐,又環視了一同,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龔季颺身上,他一臉為難地走上前,按照程式亮了一下警員證,聲音鄭重地說道:“龔季颺先生,今天下午四點一刻,在東區高檔會館發現了一具屍體,據證實這具屍體正是國際知名金牌律師姜御擎,我們懷疑您與這樁殺人案有關係,麻煩您跟我們回警署做一下筆錄,謝謝!”
天知道,他是硬著頭皮說出這些話的,他也希望這件事跟龔季颺沒有關係,他畢竟是自己的姐夫,但是他一定要秉公執法啊。
除了龔季颺外,主廳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下人都驚在了原地。
岑紫箏馬上走上前,一把拉住自己的弟弟——
“梓毅,你剛剛說什麼?那具屍體是誰?”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壓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岑梓毅一臉為難地宣佈道:“是姜御擎律師!”
“什麼?”
岑紫箏感到身子一晃,差點倒下,所幸龔季颺上前一把將她扶住。
“怎麼可能?梓毅,是不是你們搞錯了?”
她下意思地問道,這個梢自對於她來講簡直是晴天霹靂,今丟他們才剛剛見過面。
岑梓毅搖了搖頭道:“姜律師的家屬已經確認了屍體,沒有差錯的!”
岑紫箏頓時傻了眼。
這時,岑媽媽也按撩不住地問道:“梓毅啊,你剛剛怎麼說這件事情跟季颺有關呢?”
程倩茜和龔允辰也一臉遲疑地看著岑梓毅,在這件事情上他們保持著一貫的冷靜。
岑紫箏聽聞母親這般說後,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她也立刻說道:
“對啊,梓毅,你為什麼要懷疑你姐夫?”
“這個說親話長——”
岑梓毅看了看龔季颺後,問道:“姐夫,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龔季颺臉上絲毫不見任何的慌張,還是一貫的輕鬆,只不過眉宇間掠過一抹思考,隨即淡淡地說了句:“姜御擎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看在你是箏箏弟弟的街上,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真是笑話!
死個人至於這麼大驚小怪,而且死的還是姜御擎,一條人命對於龔季颺來講絲毫就不算什麼,別說不是他殺的了,就算是他殺的又怎麼樣?
世界警署都要敬畏他三分,如果不是因為他是自家親戚,他直接就命保鏢將這群警察趕出去了。
岑梓毅也知道龔季颺的性格,他的臉上有些為難,說實在話,雖然龔季颺時自己姐夫,但他也一樣懼怕他的權力,只不過這次事情鬧得太大了,眾目睽睡之下便赫然出現一具屍體,這叫他想不去管也不行,畢竟姜御擎在社會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一時語塞住了。
這時,其中一個很是年輕的警察走上前,他似乎更想要邀功似的,很顯然不明自岑梓毅的為難之處,上來便直截了當地問向龔季颺——
“龔先生,請問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您在做什麼?是否有目擊證人證明?”
他的這句問話引來了龔季颺的注視,只見他唇邊的笑容絲毫不見減少,眸光卻陡然一沉,他沒有直接回答小警察的問話,而是朝向岑梓毅淡淡說了句:“他是新來的?”
言下之意很是明顯,語氣雖然很清淡,卻有著不怒自威的威嚴,令人不寒而慄。
岑梓毅一見這般情況後,立刻說道:“姐夫,不好意思,他的確是新來的,不懂規矩,請不要見諒!”
龔季颺聞言後,有些慍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