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推,最毒婦人心,她分明是想我死啊……”
“你沒事吧?”
“誰說沒事,估計腿斷了……”
張寧坤結束通話電話神色一片陰沉,辦公室的人都是榕北新城專案部的人,見他忽然變冷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張寧坤交待把會議挪到下午,一邊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他打了電話出去。“大武,找幾個人,跟我走一趟。”
張寧坤做事滴水不漏,怎麼可能讓蘿芙這麼容易就跑,蘿芙身上早被植入了定位器,張寧坤只用手機就查到了她的位置,藏在長途汽車站的候車室裡,張寧坤等在車子裡,看大武帶人去把她揪了出來。
她被帶到他面前時怒眼圓睜的盯著他。
張寧坤壓下心裡的火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小武的。”
蘿芙刻薄的聲音。“沒撞死他真是便宜他了,他該死,你們都該死。”
張寧坤伸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小時候那麼輕描淡寫的陷害他,長大了仍然輕輕鬆鬆就把小武推入車流,她可以為張遠槐安心和哭得死去活來,別人的命,在她眼裡,就這麼輕賤。
張寧坤忽然覺得他真是對她太好了。他把她塞進車裡,自己也坐了進去。“去醫院。”他沉下眼,說。
張寧坤一路都在閉目養神,蘿芙開始還有些怕,到最後卻是無所畏懼的模樣,怕什麼,大不了一條命,不過就是一條命而已。
小武已經出了手術室,腿打上了石膏,正在床上躺著,他的身上有多處擦傷,貼著紗布,有幾分木乃伊的神韻。
小武看見蘿芙之後就把眼睛閉上,把頭偏向了一邊。
張寧坤拿起床頭的記錄看了一下,情況不是太嚴重,不過得養一段時間就是了。
蘿芙一進來就在沙發上坐下,沉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寧坤心中有氣,把她拎起來,在小武床邊停下。“說對不起……”
蘿芙搖頭,瞪著張寧坤。“你做夢。”
“你說不說?”
蘿芙搖頭。“我就不說,你打死我好了。”完全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張寧坤冷哼一聲,一腳踢在蘿芙腿上,蘿芙吃疼的單膝跪在地上,張寧坤又往她另一隻腿上踢了一腳,蘿芙不肯跪,整個人往前栽去,腦袋碰上床沿,發出咚的一聲響,蘿芙咬著唇不肯叫疼,張寧坤揪著她的頭髮讓她抬起頭,逼著她雙腿跪在地上。
“道歉。”
蘿芙搖頭,只是拼命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叫:“你們這些混蛋,不得好死,一定不得好死……”
小武睜開眼看著這動靜有些不忍,說:“坤哥,算了,我命大,也沒太大的事。”
張寧坤冷哼一聲,叫了一個保鏢進來壓著她的動作,退遠了幾步說:“什麼時候道歉什麼時候放她起來。”
“知道。”
張寧坤甩門出去,醫院的走廊已經佈滿了陽光,遠處的牆壁上掛滿了爬山虎,綠油油的,像是一塊巨大的窗簾,張寧坤整個人倚在欄杆上,抽了一隻煙出來,狠狠的吸了一口。
病房的嚎叫聲還在繼續,張寧坤垂下眼,把手上菸灰抖落。
大武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身邊,問:“坤哥,你倒底是怎麼打算的?”
張寧坤有些弄不明白。“什麼怎麼打算的。”
“就是張蘿芙,你到底是什麼想法,上次我問你,你說有分寸,我看這樣下去,仍然不是辦法……”
“你覺得呢?”
“不如處理了她?”大武觀察著張寧坤的神情,說。“如果你覺得她罪不至死,另外找種方式,怎麼樣?”
張寧坤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淡淡的看著遠方。“另外找什麼方式,放了她,那是太便宜她了,把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