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爾森在一旁站著,聽完醫生的話他感覺放心多了,“就是說,我爸爸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是的,那是一定的。”
“太好了”莫爾森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老酋長拄著柺棍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年輕人,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要到部落裡面去了。”
“部落?”魯爾歪了歪頭,聽到‘部落’這個詞他就聯想到了那些野人部落,什麼可怕的食人族啊,恐怖的儀式啊頓時他看面前的這個老酋長有些噁心。
老酋長的眼睛瞬間就捕捉到了魯爾的表情變化,他笑著捋著自己白花花的鬍鬚,“呵呵,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年輕人,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想象力就是豐富。”
魯爾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該死這個怪老頭咋知道我想啥啊?’
老酋長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臉自豪的用手中柺杖指著一個方向,“部落就在那個方向,被濃密的森林包圍著,我們被大自然緊緊擁抱著,所以我們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這裡是一片淨
土,但直到那些該死的藍衣士兵侵略到這個島上來以後”老人說到這裡不免有些傷心,“唉真懷念以前的那個無憂無慮的時候啊”
藍衣士兵自然指的是聯合軍士兵,但不知道如果來到這個島上的不是聯合軍而是聯盟軍的話,他們是不是也會被視為敵人,或被稱為該死的紅衣士兵呢?
老人說完飽經滄桑的臉上掠過一絲懷念,隨後他又調整心態看向撞在礁石上的支離破碎的愛德華號,他又是一聲長嘆。
“唉多好的船啊,竟然被撞成這樣”“酋長?你開過船麼?”莫爾森上前一步問道。
老船長點了點頭,“呵呵,沒開過,但在我年輕的時候我當過一艘船上的水手,快步跑在甲板上感受海浪拍打船身時船身的顛簸,唉就像發生在昨天。”
“嘖嘖老頭,您就別幻想您的青年時光了,我們什麼時候去你們的村子?”魯爾大大咧咧的雙手放在腦後說道。老人一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一揮手說道,“等一等嘛再說了,咱
們現在去正是碰槍口上。”
“什麼意思?”加文疑惑的問道,那老人長嘆了一口氣,哀怨道,“那些士兵們包圍了我們的村落,他們不僅在地面上巡邏,還在那些高大樹的樹幹上搭一塊板子,他們站在上面監視著我們
克羅爾人的一舉一動所以,我們現在想要回去是非常困難的。除非貢納爾能醒過來,帶領著其他克羅爾戰士殺出一條血路。”
老人說完一臉自豪的看向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貢納爾,“他是我們的驕傲,他是一名英勇的戰士,我們的保護神。他自小受到他爸爸——一名強大的戰士的保衛部落的教育,他的爸爸日日
訓練他知道他成為了一名能獨當一面的年輕小夥子,他的爸爸這才放心,但他的爸爸唉,他的爸爸在與一群侵略到這島上的海盜們戰鬥的時候連中三槍,但他仍堅持著看到了所有海盜,最
後倒在了血泊中,他死時手中的鐵斧仍然緊握,臉上毫無懼怕死亡的懼怕的表情,而是一張偉大戰士的英勇面龐!”
老人說到這裡他抹了一把眼淚,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唉到最後,他被埋葬在距離我們村落不遠處的部落墳地中,他是一個英勇的戰士,他的歸宿就是那裡”
露西在一旁聽得非常入神,他沒有發現懷雅特此時已經離開她的身邊,獨自一人走到狼狽的愛德華號旁邊,他輕輕地撫摸著裸露出海面的船身‘龍骨’,他似乎能感覺到她的心仍在跳動著,
她仍在掙扎著欲從那冰冷的海水中跳出來完美的進行一次鳳凰涅槃——她是冰冷海水上的火鳳凰,她是一隻無畏的不死鳥!
“懷雅特先生能感覺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