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送呢。
這讓原小生多少有些反感,並不是為了別的,而是覺得一個女孩子總是搞出這種調調來,今後的工作,如果遇到動歪腦筋的領導,難免會誤入歧途,走上不該走的路,口就淡淡地,低著頭,並沒有看周子敏,道:“小周啊,你看我這裡也是一大攤子事兒,稿子你先放這兒,抽時間我給你看看,你看怎麼樣?”說著停頓了一下,就有些警告周子敏的意思道:“今後有什麼稿子拿不準了,就去找尚主任。尚主任才是咱們河灣縣的一支筆啊。”
周子敏雖然剛剛進機關半年多時間,也懂得一些門道,就站起來說了聲,那就不打擾原主任了,轉身離開。原小生又將趙星辰跟周子敏做了一番對比。覺得趙星辰雖說跟王雲平關係不一般,但相對而言比較實誠,也不張揚。而周子敏就有些護理胡哨。儘管平時交往不多,但也經常能見面,而又總能看到周子敏在辦公室的幾個科室主任跟前獻媚的表情。估計這姑娘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正想著,電話鈴就咿咿呀呀地響起來,接起來,喂了一聲,才發現是陳國棟打過來的。陳國棟的口氣軟軟的,一句一個請示彙報道:“原主任,有件事,我必須給你反應一下,關於鑫馬娛樂城非法佔地的事兒,早在一年前我就給縣委反應過了。可縣委一直沒有批示,就擱置到了現在。畢竟不是小事,總這樣放著也不是事兒。我想抽時間給王縣長反應一下,徵求一下王縣長的意見。你看能不能給安排一下?”
原小生就嗤笑了一聲,知道陳國棟這是開始向王雲平伸過了橄欖枝,卻也並不知道鑫馬娛樂城到底是什麼背景,想了想卻不動聲色道:“陳局啊,並不是兄弟不幫你這個忙。你也知道馬上就要召開全縣三代會,王縣長每天也是忙的焦頭爛額。我看這件事兒,就先放一放吧。等三代會結束之後,再抽時間,你看怎麼樣?”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另外,我想給你提個建議,最後怎麼定,還得你自己拿主意。非法佔地本來就是違犯國家政策的事情,黨紀國法,白紙黑字就在那兒擺著,你們國土局按照國家法律辦就是了,完全沒有必要請示王縣長嘛。要是什麼事情都要王縣長定,那要你們國土局幹什麼呢。你說是不是啊?”說著哈哈笑了兩聲。
陳國棟就有些沉不住氣了,道:“原主任,並不是我們不想按照國家法律執行。你可能有所不知,鑫馬娛樂城的老闆趙鑫可是咱們公安局羅局長的小舅子,還真讓我們有些為難。我這不也是害怕給縣委縣政府添麻煩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原小生的心中暗想,這個陳國棟也真是夠狠的了,向王雲平獻媚的同時,還要把羅佔奎捎帶上。他應該非常清楚羅佔奎跟孫一民的關係,他這樣做的目的無外乎是想給王雲平手裡增添一個砝碼,同時明確一下跟孫一民劃清界限的決心。當然他還是不敢輕易拿孫一民做文章的。要不然河灣縣那麼多非法開發的房地產,他豈能一概不知。隨便捅出一個,都要比一個娛樂城非法佔地的事兒大。
原小生就口氣嚴肅道:“我說陳局啊。你不要總是把領導家屬的事情,跟領導混為一談好不好。這本身就是一個原則性的錯誤。領導是領導,領導家屬是領導家屬嘛。這有什麼為難的。你難道是說,羅佔奎同志的小舅子非法佔地建娛樂城,是羅佔奎同志的意思嗎。這純粹是無稽之談嗎。”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以批評的口吻道:“我相信,就是羅佔魁同志知道了他小舅子非法佔地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姑息縱容的。好了,我就說這些吧。至於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