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初一樣。
歲羽何曾不知他說的是什麼地方,眸色沉了沉,輕笑:“那也要你先贏了……”
話音還未落。
她便從鳳未初的帳篷側邊扯出一個不大不小,早已收拾好的包袱,抬手在唇邊發出一聲尖銳的哨聲。
玉管司空見慣的扯了扯唇角,朝著金玄諸微微頷首行禮之後,邁大步的轉身離開。
沒多久。
他所住的帳篷內就一連飛出了三隻腳綁銅管的信鴿,分別飛向了不同的三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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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金玄諸懶懶的打了一個大哈欠,瞧著他們紛紛離開鬼愁澗的背影,笑的耐人尋味。
雙手交疊活動了一下手腕,中指在手背不經意的敲敲打打,順手顛了顛沒有綁腕甲的寬大衣袖,這才飛身從金炎神鷹上躍下,然後徑直走進了帳篷內。
他將金炎神鷹留在了帳篷外,轉身拍了拍它的腦袋,小聲吩咐它去帳篷上面的雲層裡窩著,看似隨意實則謹慎的用餘光撇了一眼帳篷外,鬆手任由掀開的帳篷門簾一角垂下。
從袖中取出九天乾坤囊,將其開啟。
伴隨著蓮花香的一團金光從裡面浮現出來,從拳頭大小逐漸拉長變寬,直至籠罩了整個帳篷內側,就連地面上都泛著一層淡淡的光亮。
“我跟你們說,即便是到現在也想不明白你們為何要這麼安排……”
金玄諸悶聲說著。
先是讓他去找若羨,以他的名義提出要帶還沒醒的大弟子未嶼離開此地,回玄獸宗找合適他的靈獸溫養,緊接著又扯了這麼一個彌天大謊將所有人都支走,甚至就連自己養的寵物都能騙,妥妥兩個人一百八十個心眼子。
“嗯,可以理解。”隨著蓮花香靠近又經過離開,清冷的聲音鑽進金玄諸的耳朵。
可以理解?
理解什麼?
金玄諸反覆咀嚼了這句話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品出其中的意思,感情這是在說可以理解他想不明白是吧,拐著彎的說他腦子笨。
“帝墨幽,你還有沒有把我當兄弟?”
“呱噪……”
帝墨幽將鳳未嶼放到榻上後,不著痕跡的撣了撣衣袖,走回鳳未初身側,輕飄飄的掃了一眼金玄諸就讓他閉上了嘴。
鳳未初垂眸瞧著榻上臉色蒼白緊閉雙眸的大哥,沉然輕言道:
“大哥的腿,帝長老你說的那個地當真能換,是麼?”
“有一定風險。不過去那裡之前,我們先要換個地方去另外一個地拿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