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金色眼眸中快速劃過一絲淡笑,輕聲說著:“給貓崽的磨爪石不能太鈍,剛剛好……”
轟——
三種力量碰撞引起的力量波動,動靜還不小。
火焰長鞭捲起火浪滔天,而木系藤蔓則如同最毒最狠的蝮蛇,每一鞭的角度都充滿了刁鑽與詭譎。
風走火勢,藤蔓緊跟。
洶湧的火舌遊走在兩人周圍,並且每一次的交手鬧出的動靜都不小,加之周圍四散的罡風,若非有光幕恐怕這座大殿都要被拆的七零八落。
簌——
瘋狂的罡風裹雜著風刃,完全已經走火入魔的杜長老雙眸通紅。
“都去給老夫的若兒陪葬!”
杜長老咧嘴狂笑著,赤紅的雙眸因為睜大撕裂眼眶而流下兩行血水,形同血淚,雙手猛然快速結印,完全是不要命的出手。
周圍的能量全都變得狂躁不安,甚至桌椅茶盞擺設全都抖動起來,並且不受控制的向著他周圍倒過去。
“不好,他要自毀丹田!”
坐在主位上百無聊賴的若羨突然開口。
癲狂瞧著殿中其他人的杜長老唇角扯出猙獰的的弧度,利用呼嘯的風刃將鳳未初的後路全部斷絕,低聲獰笑:“晚了……”
在眾人或驚詫或厭惡或震驚的眼神中,杜長老自毀丹田,轟然一聲整個人裹雜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炸成一片血霧。
九天驚雷一般在殿中乍然響起。
“確實晚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鳳未初落入一個縈繞蓮花清香的懷抱裡,大片的金色光幕隔開了他們與其他人,以及耳邊響起一絲細不可聞的輕嘆。
帝墨幽抬手揉了揉她頭頂的碎髮,“玩夠了嗎?”
玩?
鳳未初不明就裡的看著自毀丹田的杜長老,此刻卻全身焦黑的倒在不遠處的地上,渾身都是被雷擊的痕跡。
所以?
剛才最後那聲炸雷,並非是因為自毀丹田?
“帝墨幽,你不是還有話要問他?”鳳未初站直身子,抬眸就撞進了那一片淺金色的瞳孔中,眼下的淚痣以及那朵淡金蓮花都讓人忍不住慌神。
帝墨幽垂眸瞧著並無大礙的她,往後退了小半步,“不用問了……”
揮袖間,收起光幕。
金玄褚擠了過來,隨意拿了根斷裂的椅子腿,戳了戳全身焦黑甚至都看不出人形的杜長老,側眸咂舌的問著:“嘖,自毀丹田打的樣子原來這麼難看?完全就像是被雷劈了……”
金玄褚一本正經的說著,一邊眨了眨眼睛戲謔的瞧著帝墨幽。
下手也忒重了。
這,這完全沒眼看,萬年老樹開個花玩這麼大?
“咳咳……”帝墨幽清清冷冷的低咳提醒了一聲,撇開眼神,冷然道:“若羨宗主,既然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次藥仙島上的事情還望若羨宗主給闕雲宗一個好的交代……”
乍一聽沒什麼。
但是冠冕堂皇之下,明顯話裡有話,且只有他們聽得懂。
若羨又恢復了懶洋洋睡不醒的模樣,慢條斯理的說著:‘嗯,知道了,這次是仙隱宗辦事不周怠慢了各位……’
“還有玄獸宗的一份交代,別忘了。”金玄褚毫不客氣的招招手,心大又騷包。
若羨聞言,當即開口:“仙隱宗需要時間自查,就不留各位久留了。送他們下山……”
趕緊走,再不走老夫的寶貝又要被訛了。
“宗主,可是二弟受了傷……”
鳳未嶼話還沒說完,就只見主座上一抹生機充盈的木系力量就沒進鳳未洺體內,直接修復了他的內傷。
若羨擺擺手,沉聲道:“大長老,命人將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