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壞不壞?”
水溶見元春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輕俏的話來,輕笑薄嗔,嬌靨如花,那一番風情韻致竟是格外動人心絃,一時便又看呆了。
元春見水溶呆呆地看著她,並不說話,便抽回了手,低了頭,也不說話了。
這時候只見園子裡鳥語花香,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北靜王府的花園裡的情景。兩人的心都醉了,但那沉醉的心似乎又多了一層深重和痛楚。
遠遠地聽到了人聲。小祥子也忙過來了,對元春道:“賈小姐,我們快出園子吧。這要是碰上出來玩賞的妃嬪娘娘們,可不又是一場麻煩。”
元春只得轉身而走。水溶想要跟上來。元春忙道:“溶哥哥,你先呆一會兒吧。這會子一起出去,被人看見,可就說不清了。出了亂子,我們都擔不起的。”
水溶只得留在原地,看著元春跟著小祥子出了園門。元春出園門前也再回頭看了水溶一眼。
只那深情的一瞥,便又深深地落在了水溶的心底,又讓他在今後的日子裡多了一層玩味的東西,以聊解相思之苦。元春的話,在他心裡激起了無窮的希望。他堅定不移地等著元春實現她許下的諾言。在他心裡,她是他值得一輩子等待的人。
園門口已站了侍衛,小祥子忙上前介紹解釋了一番。侍衛見元春清麗脫俗的身姿面容,早有些丟魂失魄,哪裡還會為難他們,只叫他們快走,免惹是非。
到了瓊瑤苑,門口仍然沒人。兩人仍舊悄悄進去,回了自己的住處。路上,元春特意囑咐小祥子,不能把自己和水溶見面的事說給任何人知道。
小祥子拍拍胸脯道:“小姐,且不說我們都是同鄉,都是金陵人,小姐您的心裡還能為著我們這樣的人說話,不像那些人模狗樣的有錢就是大爺的人,我小祥子便是赴湯蹈火,也願意為小姐您去做。您放心,今天的事,誰也甭想從我小祥子的嘴裡聽到半個字”
元春聽小祥子這樣說,心裡也有些感動,笑道:“小祥子,看不出你還是個義氣的人。倒是我小看你了。這幾天我們能在一起相處,便是緣分。我們在這宮裡,一起好好熬吧,最好能熬出頭去。”
小祥子聽元春這話,也知道元春已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心裡也高興,在感情上便是又多了一層親近之意。
兩人剛到屋門口,便見一個小太監走來,對小祥子道:“曹爺爺叫你和梅兒去支領賈小姐的脂粉鏡奩呢。”
小祥子答應著,忙回了屋叫了梅兒一起匆匆去了。
抱琴聽到響動,忙起床來,給元春端過茶來。見元春面色有異,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遞過茶也不接,便有些奇怪,問道:“小姐,你們到什麼地方逛去了?”
元春抬眼看了抱琴一眼,然後接過茶,呷了一口,便放下,才道:“小祥子帶我到御花園去逛了逛。”
抱琴訝異道:“小姐,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那地方你怎麼能隨便就去呢。還有那個小太監,我要找他理論理論,怎麼能隨便把小姐帶去一些不能去的地方呢。要是衝撞了什麼人,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呢。”
“你也不用找小祥子的麻煩。是我自己要去的。並且也並沒有出什麼事,所以你就不用擔這個心了。”元春輕描淡寫地道。
“呵,原來那死太監叫小祥子。好,我記住他了。還有,小姐,以後你可不能亂走了。你才剛到宮裡,什麼都不知道,萬一被壞人利用了,可真是冤枉哩。算了,以後我也不能偷懶了,你到哪兒,我就得跟到哪兒。免得你惹些是非和麻煩。”
元春笑起來:“抱琴,我離了家,少了一個嘮叨的鳳姐姐,卻又多了你這個婆婆嘴。以往你並不這樣囉嗦的呀,怎麼就變了呢?”
抱琴也笑:“小姐,你以為我愛這樣嘮叨?要不是臨走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