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推。
“你可真不一樣,多少人等著朕這句話呢。”
“那皇上只要出了臣妾這馨禾宮振臂一呼,還怕沒有人服侍您麼?”
“可朕不能出去,朕身上有傷,所以只能指望你。”
“可指望不了臣妾的。”
“你教了皇后做那樣的事,朕非得來找你。”他說著,置於我腰際的大手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回想起白日裡在關雎宮說的那些叫我得意的話,此刻想來,真的有種玩火自焚的感覺。
他的大掌引伸入我的胸口,輕握住我的豐盈,那力道剛剛好,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咬著牙,愈想忍,愈發難耐。
用他的話來說,難受。
他說皇后挑起了他的慾火,而他此刻,也在挑起我的慾火。
*地握住他的手:“皇上……”
“朕沒有越雷池半步。”他理直氣壯地說。此話,不是一次了,上回,是說沒有答應不能吻我。他真狡猾,一次一次走在雷池的邊緣。
“嗯……皇上……”大口喘著氣,渾身象是有千萬只螞蟻爬過,酥麻麻的,又癢癢的,說不出的難受。我看著他,不知他是否也與我這般?想著,臉愈發地紅了,兩隻耳朵象是要燒起來。
他略撤了大掌,指尖點過我的苞蕾,那陣顫意從腳底板猛地升起來。他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