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木靈下那似乎有點不太夠用的腦子想清楚,那邊,綠的火焰在爆發後便似乎就隨著那四濺的火星消失湮滅了,而那丈許的洞口露出,平靜的沒有再出現任何變故。
嫋嫋姑娘神識一掃,便道:“走吧,下去看看,這位值得如此大費周章鎮壓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玄武聖獸嘴角一抽,很想說那裡面並不是東西,想想又覺得這個反駁似乎有點不對勁,於是也不多想,趕緊跟上嫋嫋已經接近那洞口的腳步,生怕自家尊主陛下有個什麼萬一,那可不是它的本意。
月無雙早在嫋嫋閃身到了洞口邊時也已經動作迅疾的跟上,雖然之前直接被嫋嫋姑娘一袖拂開,但是月無雙只覺得那是嫋嫋一心救他的心意,絲毫沒有覺察出那樣被拂飛有什麼丟臉的。
不過對於她將他推開獨自面對危險的舉動還是很有些生氣的。
只是此時見她還要涉險,頓時也不跟她生氣了,趕緊跟上,苦口婆心的勸道:“好了,我也不說要不別下去的話了,只是你也總的小心些!”
這話他說得極軟,都有點不像他的性格了。
嫋嫋姑娘古怪的瞥了他一眼,這句話聽起來沒有那麼讓她不耐煩,索性也不理他,隻身形一閃便徑直跳入了那洞口,失重的感覺瞬間而至,只是嫋嫋姑娘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只是飄然而下。
月無雙見她徑直跳入那洞口,看著她的身影幾乎是轉瞬即逝,再看看那黑洞洞的似乎完全看不見底的洞口,他臉色一黑,頓時覺得就是不能給那女人好臉色看不然她就一點都不聽話,當下也顧不得其他,忍著怒氣也拂袖跟著跳了下去。
而月無雙的身後,玄武聖獸一干原獸也下餃子般的一個個往下跳了進去。
洞口之下似乎就是另一個世界一般,黑暗得沒有一絲光亮,兩人先後跳下不過相差幾息,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不說月無雙口中責怪著嫋嫋的魯莽,心中卻如何焦急。
只說嫋嫋姑娘此時也是頗為無聊的揉搓著手中那圓潤柔軟的小糰子,感受著那絲毫沒有停歇般的不斷下墜帶起的猛烈罡風,輕輕彈指,一個原力光罩瞬間將她籠罩,立時,她的周身似乎被無形的屏障將她與那罡風隔絕開一般,便是連袍角都未曾浮動。
木靈下被嫋嫋姑娘揉搓得十分舒服,頓時在嫋嫋的掌心裡由不甘受辱的掙扎到此時哼哼唧唧的享受的哼哼,見到嫋嫋姑娘這般手段,卻是不屑的用鼻音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忽然開口道:“嗯,看在你將本靈伺候得這麼舒服的份上,本靈便告訴你,這裡應該就是傳說的無盡之地,你如果再這麼任由自己墜落下去,只怕你一輩子都得這麼墜落下去了!”
說罷,木靈下十分傲嬌的一昂高貴的頭顱,哼哼著頗為自得。
那一副擺明了只差沒在臉上寫著“求我吧”三個字的囂張模樣,嫋嫋姑娘先是眸光微微一閃,腦中閃過無盡之地四字,然後便是眉眼一彎,笑眯眯的看著高貴冷豔狀的木靈下,十分好聲好氣的道:“哎呀,原來木靈下竟如此博學多才,這無盡之地我可是聞所未聞,你竟是知道的?”
木靈下聽了這話,心中那點子得意頓時更加了發酵粉似的猛然膨脹了,頗為不屑的賞賜般的給了嫋嫋一個你總算還有點見識的眼神,覺得她能夠看出它的博學多才也不算太無用,頓時頗為嚴肅的點頭讚了一句:“嗯,算你還有點見識。”
有點見識的嫋嫋姑娘眸底劃過一道五彩虹芒,隨即繼續衝著木靈下笑得眉眼彎彎,將手掌托起,與高貴冷豔一本正經的木靈下對視,道:“那麼木靈下是不是要不吝賜教,好讓我這個沒有見識的也知道知道什麼是無盡之地。”
心中卻是默默的在木靈下的小黑賬上重重的畫下一個大叉叉,彎成月牙的雙眸裡閃過一絲冷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