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當有重謝。”一個黑袍男人說,聲音粗曠只是看不到臉。
“不去!”這個我一聽便知是葉風,語氣十分冰冷。
“江湖之中誰人不知我們神龍幫的勢力,葉風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窩在這萱王府守著一個已經嫁人的女人,有什麼意義?”這個人也穿著黑色袍子,不過聲音比較嫩一些。
“那是葉某的事,與人無關。”大冰塊又開口。
“那就不要怪我們了,今日就帶走這個女人。我們神龍幫也想見識一下,是何等女子讓萱王爺,玉面神醫以及逍遙山莊的少莊主如此著迷?”還是那個黑袍聲音老成的男人,不過他們口中的逍遙山莊少莊主又是何人呢?
“既然知道是萱王玉面神醫以及逍遙山莊少莊主守護的女子,抓走她只怕招來滅幫之災,到時別怪葉某沒有提醒。”大冰塊冷笑著說,倒是有些唬人的氣勢。
幾個黑衣裝扮的男子未曾再說什麼,飛身離去。葉風也並未追,飛身而下突然站在我面前,愣是把我嚇了一跳,拍著胸口半天才緩過神來。
“那個。。。大冰塊,你為何不去救人呢?醫生不是都以救人為樂麼?”我淡淡的說,然後看了下葉風,好像比剛才的眼神暖了些。
“我想救便救,不想救誰也勉強不了我。”說完,把我攔腰抱起來,直奔中院而去。我也不敢喊叫,生怕驚了丫頭跟侍衛。葉風給把我放到床內側替我脫掉鞋子,自己也跟著上來躺在了床邊。
“你保護不了我一輩子的,大冰塊。”剛才聽了那些對話,我自然明白他與我同床而眠並未有所企圖,只是想要保護我。“我知道,所以我才教你武功。”大冰塊邊說邊幫我蓋上了被子,無論我說什麼都不再做答。
“大冰塊,我知道你沒睡。其實,做人大可不必如此固執。所有人,你都可答應去救。至於你想誰死誰活,又有誰能左右你呢?太固執的人,受的傷害也就多。”
早上醒來的時候,大冰塊已經不見蹤影。梳妝檯上放著一張字條,還有一支玉簫。“我去神龍幫救人,倒不是因為怕他們,不想連累你。你說的話,我會考慮。玉簫暫放你處,三日後歸來再來索取。大冰塊字”
“大冰塊字”,我輕笑出聲。其實,葉風也有點意思。
三日後,大冰塊並未歸來。倘若只是救人,又何必會將玉簫留下呢。這是他的心愛之物,向來都不曾離身。神龍幫的所在地就在京郊,來回也不過一天時間,又何來三日之說。大冰塊出去,必然還有其他事情,而且是有些危險的。
這麼想來,心裡一直忐忑不安。服裝設計圖,幾天都未畫好一幅。墁兒也不說什麼,安靜的幫我收拾掉撕爛的一堆底稿
大冰塊受傷
大冰塊大約離開十天後,半夜闖進了我的房間。不應該說闖,應該是摔。進門之後,就直接暈在了地上。我趕緊下床,扶他起來。碰到肩膀的時候,他悶哼了一聲。
燭光下一照,我滿手是血,觸目驚心。
大冰塊整個上身的衣服都被血浸紅了,肩上傷口還在不斷流血。我頭暈目眩差點昏了過去,匆忙跑到衣櫥裡找了些白紗出來。
記得小學的時候,學校體檢抽血沒人敢第一個上去。我揮舞著小胳膊衝過去,老師摸摸我的頭誇我勇敢。臺下小朋友問我疼不疼,我甜甜的笑著說:“不疼”,然後轉身看到抽血的醫生正將紅紅的一針管血往容器裡倒。我直接暈了過去,從此便得了暈血症,見不得血。
理智終是戰勝了心理,因為我知我暈了過去大冰塊明早必然流血而亡。半夜三更如果喊丫頭進來伺候,又不知會鬧什麼傳言。我只好努力撐著,脫掉大冰塊得衣服,用溼布擦掉傷口周圍得血。
傷口周圍有些粉末,想必半路之上他已經給自己上藥。可惜傷口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