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壞話嗎?現在,怎麼不說了?你倒是繼續說啊!”依仗著自己這一邊人多的芍藥,冷冷一笑道:“你們兩個給我上,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一個不懂事兒的野丫頭。”
兩名資歷最淺,進門時間最短,地位最低的奴婢,一是念及主子趙甜兒平日裡對她們很好;二是迫於芍藥在府中的身份和地位,畢竟她是趙甜兒的貼身丫鬟,而同她搞好關係,百利無一害。要是同她關係不和睦,免不得會有小鞋穿。
挽起袖子的兩名李家奴婢,還懷有在芍藥面前掙表現的小意思,便開始了對秋月的施暴。一人是扯她的頭髮,另一人是撕扯她的衣服。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的秋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站在旁邊,沒有直接動手的芍藥,數落起被打的秋月道:“今後,你要是再敢亂說我家夫人,就徹底撕爛你的嘴。”
從外面回來是剛一進自家門須臾的蘇媚娘,就看見了這一幕。氣得的她,厲聲道:“你們在幹什麼?”見到是她回來,使得動手的兩名奴婢是趕緊的住了手,嚇得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站在原地低著腦袋,不敢吭聲。
在蘇媚孃的身後,跟隨進來的桃紅和杜鵑,雙手是抱滿了剛買回來的東西。不關她們任何事情,於是懷有一種幸災樂禍,看熱鬧的心態。雖說兩人和芍藥是一處人牙子那裡同日買進來的,但是她們一直以來都對她頗有不滿和妒忌。除開外貌不提以外,芍藥的吃穿用度都要比兩人好很多。懷有各自小心思的她們,巴不得她受到懲罰。若是芍藥就此失去了當趙甜兒貼身丫鬟的資格,那就更好了。
走了過去的蘇媚娘是面無表情,語氣冰冷道:“你們兩個給我抬起頭來。”
剛被她買回來不久的兩名奴婢,戰戰兢兢地抬起了頭,但是雙眼不敢去看她。很是生氣的蘇媚娘,二話不說的就抬起右手掌,直接就給了她們是每人兩記清脆而響亮的耳光。“啪啪啪啪”四聲,打得兩人是害怕的直接雙膝跪地。
同樣也害怕起來的芍藥,指向了被打秋月,趕緊辯白道:“她滿口說夫人的壞話,所以我才叫出她們兩人來教訓她的。”
沒有去搭理她的蘇媚娘,注意力先是集中到了頭飾也被扯掉,衣服被撕爛的秋月身上。雖說自己知道她是誰,但是沒有想為她做主的意思,畢竟她是林家的人。她之所以懲處自家的奴婢是因為她們打架,而不是在於她們打了誰。
對於秋月的抽泣是毫不動容的蘇媚娘,雙眼看向了自家跪在地上的奴婢,發落道:“從今以後,你們兩個就給我滾去後面幹漿洗衣物等粗笨的活兒。杜鵑,你今後來管她們。兩人要是再犯,那麼我就找你試問。”
心花怒發起來的杜鵑,這一下子不但就此擺脫了幹粗活的差事,而且一躍成為了一名不用親自動手的管事。感激涕零的她,忙不迭的雙手抱著東西就跪在地上,刻意把“二”省略去,嘴甜道:“多謝夫人提拔。”
心中見她年紀大一些,又是過來人的蘇媚娘,本意是讓她試一試。如果幹不好,自己再換人。她聽杜鵑這一感激說辭,頓時就意識到這人還是有一點兒悟性,想必安排的新差事應該幹不壞,能夠勝任。
沒有動手打芍藥耳光的蘇媚娘,不想搞清楚她這話是真還是假道:“既然我把你給撥到了甜兒房中,那麼你就是她的人。今日,我不懲戒你是看在甜兒的面子上。這事兒,你要一五一十的和她說。她要怎麼收拾你,那就是她的事兒了。”
心裡面是著實鬆了一口氣的芍藥,知曉自己的女主人不但是大好人,而且特別心慈。即便自己真是不佔理的打了人,她也不會責罰自己的。趙甜兒最多也就是說自己兩句就算完事兒。
“你在那裡看了那麼久,是不是也應該走出來說幾句呢?”蘇媚娘是注意到在暗地裡發笑的李文軒,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