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立文微微笑笑,徐可銘問他:“那你到底睡了嗎?”
曾立文仍是笑,叫人看不出他的內心,轉頭讓瘦猴去地下室看看那個古代豔情片的拍攝進度,待瘦猴走後,他喝口水說,“我躺下了。”
奧吉聽到這話,狡猾的笑起來,曾立文又補充,“但我沒*服。”奧吉沒料到他這手,咧開的嘴就那麼張著,尷尬的喝了口紅酒。
曾立文沒說謊,他的確躺在燕子的床上,沒*服,說他沒敢*服,還不如說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服的好。燕子也沒脫。倆人就合衣肩並肩直挺挺的躺在那張單人床上。
沒過半分鐘,曾立文又往自己那邊挪了挪,他的一條胳膊就垂在地上,感覺涼嗖嗖的,就把手插在自己褲子口袋裡防止胳膊落在地上。
他總覺得燕子在看他,朝著他的那半邊臉熱得不得了,就把眼睛閉上卻還不想睡,酒勁兒一上來感覺整個人不停的旋轉。沒多會兒他就睡著了。
“那燕子呢?”奧吉好奇的問。
曾立文大概是沉浸在那年冬天的酒勁裡還沒緩過來,愣是沒聽到他的問題,繼續著他的藝術與女人之旅。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曾立文被凍醒了,動動胳膊腿又摸摸下邊,才發現身上穿著的衣褲都不見了,褲衩都沒剩,被脫得精光躺在薄棉被裡。不經意摸到旁邊,熱乎乎、滑溜溜、軟綿綿的一片,他掀開被子一瞧,燕子赤條條的躺在身邊,身上裹滿月亮銀色的光輝,胸脯也因呼吸的急促而起伏不停,一雙杏仁似的大眼睛裡面噙滿嬌羞。
曾立文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富有誘惑力的身體,比公共澡堂裡不穿衣服的男人好看多了,突然,又感覺自己最敏感的那部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沒等曾立文發出更多的聯想,燕子狠拽一下被子蓋在身上,曾立文一條大腿就被晾在外面,他又往自己那邊拉,一拉一扯中不小心蹭到燕子光滑的大腿,才忽然體會到什麼是書裡講的“凝脂”,讓他起了變化的那部分又受了一下刺激。
他不知道燕子為什麼剝光他的衣服,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迷燕子的身體,他很想摸摸燕子,但他怕,也不知道怕什麼。曾立文就想偷偷的用自己的肩膀貼燕子的肩膀,全身的精神也都集中在那寸肌膚之間,瞬間,他又找到了握住燕子拇指的感覺,那種釋放靈魂的感覺,自由,無拘無束的飛向另一個世界。
“你再動我就踢你下床!”
猛然被燕子喝住,曾立文氣都不敢出,飛到半空中的魂也墜落下來,有那麼五六秒鐘才顫著聲音問:“你為什麼......脫我衣服?”
“你猜她說什麼?”
“說什麼?”奧吉盯著曾立文問,徐可銘和田大力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她說她只想睡了我,天亮就和我分手,讓我走人。”曾立文平靜的說完,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來接過話茬。
田大力盯著曾立文的眼睛用試探的口吻問:“不動怎麼睡了你?就只和你躺著睡覺?”
“當初在小公園裡,有一幫平時和她混在一起的朋友嘲笑她,就是因為她是處女,沒和男人睡過覺,她天真的以為*衣服和男人鑽到被窩就算*,就成女人了。”
眾人點點頭,田大力剛想提問就被身邊的奧吉打斷,“那後來呢?你就什麼都沒幹?”
曾立文聽完燕子的理由,氣得當時就想穿上衣服衝到外面,可他沒有。他氣的不是燕子*他的衣服,也不是燕子把他當成*的工具,而是氣他自己已經喜歡上了燕子,離不開了這女孩兒給他的美妙感覺,和那曼妙的身體,可再過幾個小時,她卻要讓自己永遠的遠離那片未知的美好。
他沒有“不能天長地久,就曾經擁有”那般瀟灑,他放不下剛剛得到的執著,就只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