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機警的獵豹一般,隨時準備撲向劉慎之。
“有點意思。”劉慎之對著海子一笑,然後根本不在意海子現在的動作,而是看向了黑子。海子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對劉慎之構成不了任何的威脅,反倒是黑子那鐵塔般的身軀帶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感。
就在海子準備動手的時候,越野車上的中年人卻是走了下來,喊住了海子。海子極不情願的向後看了一眼,然後退開了兩步,而一雙眼睛卻仍然死死的盯著劉慎之,一點放鬆的神色都沒有,隨時處於戒備的狀態。中年人來到了劉慎之的身前停了下來,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一個是充滿了威嚴,眼神像是寒冰一樣在劉慎之的身上轉來轉去,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另一個卻是吊兒郎當的斜靠在車上,手裡玩著那個手銬,眼睛隨意的在中年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中年人突然笑了,剛才那強大的壓迫感也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隻手伸到了衣領當中,眼睛卻仍然看在劉慎之的身上,接著掏出了一個證件來,“張嚴,國家特種安全域性。”
這個時候歐陽雪已經從車上下來了,雖然劉慎之說過無論有什麼情況都不要下車,但是在中年人走過來的時候,歐陽雪終於有些按耐不住,還是從車上走了起來,來到了劉慎之的身邊看了一眼中年人,歐陽雪的嘴角一動,似乎想說什麼。劉慎之卻是笑著對她搖了搖頭,然後看著中年人道,“原來是張頭兒,不過小的有什麼事得罪了張頭兒,竟然一路被跟蹤到了這裡。”
巧合(2)
“你叫劉慎之是吧。”張嚴絲毫不在意劉慎之現在的態度,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赤紅高中’高一的學生,平時無所事事除了有一小嗜好看看美女,平時都是老實本分的做著學生的角色,在十幾天前孤身一人救出了一夏氏集團的千金,至於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卻沒有人知道,就在前兩天剛剛在學校的附近差一點引起群架,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對,簡直太對了。”劉慎之嘆了口氣,“自古就有民不與官斗的說法,今天我才明白這個道理,和你們這些當官的人鬥簡直就是找死,尤其是你們這種什麼安全域性的,估計連我上幾次廁所都能查得一清二楚,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對於劉慎之的冷嘲熱諷張嚴根本沒放在心上,反倒是旁邊的海子有些沉不住氣,上前一步就要開口的時候,卻被張嚴瞪了一眼,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然後瞪了劉慎之一眼這才退了回去。
“我說張頭兒,你不去捉壞人,沒事跟著我們幹什麼呀,我既沒偷人家東西,又沒搶人家東西,我可是一個十分清白的奉公守法的小老百姓,做奸犯科的事沒幹過,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你以前做過什麼事我沒有興趣,只要不反對國家,我也不會找你的麻煩。”張嚴點了只煙,然後扔給了劉慎之一隻接著道,“我現在只是想跟你瞭解一點情況,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們的工作。”
劉慎之接過煙便點上,仍然一臉賤笑的道,“難得張頭兒這麼明事理,不像某些人,仗著自己是什麼什麼的,就敢對我們這些平民動手動腳的,說吧張頭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咱雖然做不到兩肋插刀,但是一點小事情還是盡全力的,警民合作也是我們這些小市民應該做的嘛。”
張嚴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對著黑子和海子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回到車上,黑子到是轉身就走,而海子猶豫了一下,這才極不情願的轉身回到了車上。劉慎之也笑著讓歐陽雪回去,說自己沒事,便和張嚴兩人走向了一旁。聊了五六分鐘後,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兩人便又走了回來,張嚴回到了越野車上又點了只煙看著劉慎之和歐陽雪在說著什麼,歐陽雪似乎極不情願,最後還是開車離開了,劉慎之這才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頭兒,你這是、、、”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