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黑衣女子道:“那已經都無關緊要了,要緊的是,你今後……”
“好意心領,我不會跟芳駕到大刀會去。”
蒙面黑衣女子一怔:“怎麼說,你不去?”
“芳駕如此對我,還指望我跟芳駕到大刀會去麼?”
“這麼說,你是生我的氣了。”
“假使你我易地而處,芳駕你會怎麼樣?”
“當然,氣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我還是會請你到大刀會去的,因為你已經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了。”
“芳駕真以為我怕那個小小的神武營?”
“神武營人不少,再加上侍衛營、查緝營,都在索尼等輔政四大臣控制之下,人更多,而目是個個允稱好手。”
“芳駕,我不是個經不起嚇的人。”
“我說的是實情,你也應該知道。”
“我不能不承認芳駕說的是實情,但是我不相信憑他們能奈何我。”
“你就這麼有把握?”
“否則我也算不得是個最特殊的人物了對不?”
李燕月一笑,長劍歸鞘。
他回身抓起簡單的行囊,邁步要走。
“等一等。”
蒙面黑衣女子冷然發話。
“芳駕還有什麼事?”
“你真不打算到大刀會去?”
“我這個人不擅矯揉做作,要去剛才我就去了。”
“你該知道我沒有惡意,用心不過是想為漢族世胃、先朝遺民網羅一個人才,增添一份力量。”
“芳駕,網羅人才、增添力量的辦法多得很。”
“就為這一念氣憤,能置漢族性胃、先朝遺民的匡復大業於不顧。”
“芳駕,這頂帽子太大了,我承受不了。”
“可是你……”
“只能奉告芳駕一句,人各有志。”
話落,李燕月又要走了。
蒙面黑衣女子橫身攔住:“人各有志最好明說你是什麼意思?”
“我要是有別的意思,早就將芳駕擒去邀功,就算我有此心意,芳駕那兩把小巧玲成的利器,也已經絕了我的路,是不是?”
“這是實情,我不否認。”
“那芳駕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還有一條路可走,投效滿虜皇家。”
“芳駕憑什麼認定,我非走這條路不可呢?”
“因為你只有這條路。”
“如果都在芳駕意料之中,我也就算不得特殊人物了,是不是?”
“那你不用走,我走,不過話我要說在前頭,如果有朝一日你走了這條路,再見面時,你我便是敵非友,而且你也是所有漢族世胄、先朝遺民的公敵,言盡於此,告辭。”
未見她作勢,她一個身軀已離地飄起,這回她不是冉冉飄行,而是平飛疾射,一閃而逝的消失了。
高絕的輕功身法,又一次地使李燕月心神震動。
他沒有想到,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跡近失傳的凌空御虛身法會在京至出現,尤其是出現在大刀會一個神秘女子的身上。
定過了神,他要走,倏又收勢停步。
他冷然道:“又是哪位高人?”
‘小五’
一聲輕應,人影飛時,一個半大化子落在眼前,可不正是小五阮玉?
阮玉落地躬身,恭謹道:“見過少……”
李燕月忙道:“阮兄弟。”
阮玉不愧機靈,立即改口道:“少俠。”
李燕月吁了一口氣:“兄弟有事了?”
阮玉近前一步,低聲道:‘您要找的那個人……”
李燕月忙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