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送下山後我立馬把姚胖子叫到身邊,焦急地問道:&ldo;昨晚黃毛走的時候有沒有說去哪?他是不是說了要去我們學校看看?!!&rdo;
&ldo;一中啊?我想想。&rdo;他沉思道:&ldo;好像真說了!&rdo;
&ldo;沒事,我就在城外待幾天,到時候去你們學校看看,說得那麼牛逼,廁所都修了六十萬?老子不信。&rdo;我記得當時黃毛是這樣說的。
糟了!我想,萬一被逮著了怎麼辦?於是有開始後悔起自己的決定了,我不應該讓他出去的。
&ldo;快!我們走一趟。&rdo;
來不及吃早飯的我們立刻動身前往sy市,僅僅只是隨身帶了點乾糧。被碾成碎塊的餅乾,裝在了塑膠袋裡。還有幾小瓶水,都是從河裡提上山的水,沉澱後煮沸可以直接飲用了,據江老頭所說,他們家世代都是喝和誰長大的。&ldo;水沒有一點問題。&rdo;他是這樣說的。
我想說的是,你他媽喝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活著。
同行的只有建成和胖子,胖子背著揹包,包裡裝著的是應急的食物。他手裡提著一把鐵錘。
建成左手扛著那把從死人谷帶回來的獵槍,右手多半是放在腰間插著的那把鋼刀上,偶爾也見他把手插進運動褲的口袋。
至於我,王大爺的刀又回到了我的手中,那次掉入死人谷之後,老宋一個人回了營地,把我遺落在馬路上的刀也撿了回去。
幾個人走在公路上,準備進城。
我曾以為自己再也不必踏入這個地方,可是人的命運實在是令人捉摸不透,我沒有辦法,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黃毛去死吧。
就像方天大哥臨死前所說的:&ldo;這是我的生命,這是我的選擇。&rdo;
如果我對於自己的生命也擁有選擇的餘地,我寧願像他那樣死去。即使沒有革命烈士的頭銜,家人也領不到慰問金,更無法一個人獨佔一塊墓碑,因為連個全屍都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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