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一次他應該是真的明白了,我也不想再說他什麼。
一行人圍著桌子吃了些東西,像稀飯一樣的米飯,還有幾顆青菜,幾條小乾魚。
當然,黃毛並沒有在我們當中,這晚餐吃得十分艱難,氣氛特別緊張。昏暗的蠟燭照在菜碗裡,壓根看不清。
&ldo;對了,傻子和二愣子呢?&rdo;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當下筷子,急著離開餐桌。
&ldo;在屋裡頭呢。&rdo;
於是我急急忙忙地衝進屋裡,江大爺的床底下傳來黃狀元的鼾聲,床上的二愣子也熟睡了,鼻子裡被塞著泥巴。
&ldo;這個傻子!&rdo;我罵道,下一刻就愣在了屋裡。
不一會,我的驚呼聲便傳遍了整個院子。
&ldo;李茜呢?!!!&rdo;
……
&ldo;哥,你別急。&rdo;胖子拉著我的手安慰道。
我被他們按在桌子上,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如果李茜出了什麼意外,那我也只能去死了,當時自己把她一腳踹下車,如果走路的話,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也應該回來了。
&ldo;不行不行,我們得去找找!&rdo;我喊道。
&ldo;哥,這黑燈瞎火的我們上哪找?嫂子不會有事的!&rdo;
&ldo;飛哥,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先等她回來,這天一黑,喪屍到處轉悠,我們還是不要貿然下山。&rdo;
&ldo;小飛啊,我們再等等看,你現在出去找也沒用,萬一岔開路了那就麻煩了,到時候我們上哪找你去?&rdo;
他們紛紛勸我,但我哪裡聽得進去,可是也沒辦法。我只得放棄了掙扎,坐在凳子上簡直如坐針氈。
為了讓等待不顯得過於漫長與煎熬,我把浩南離開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胖子也問過我的傷勢,我都是敷衍了事了,簡單的說了說,並沒有說危及到生命。
我滿腦子都在想著李茜,又記起冬瓜叔交代過我的事情,氣急敗壞地錘了錘桌子。
蠟燭倒下,熄滅。我把它扶起來,點燃,再用手捏熄。
等待持續了很長時間,門外放哨的已經換了幾倫了,還是沒帶會一點振奮人心的訊息。
&ldo;李茜那姑娘人聰明,一定是找個地方躲起來了,說不定天一亮她就會回來了。&rdo;盒飯說完便招呼大家去睡覺。
我心中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盤,只要他們一睡下,我就溜出去找茜兒。
結果還是安排了人手來看住我。
我心生悲涼,不由得在心裡感嘆道,老子這是被軟禁了啊,尼瑪看來自己老大的地位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靠在床上假裝睡覺,我是無法入眠的,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茜兒的事情。
胖子的鼾聲很快就響起來了,我靠著他彈性十足的肚皮躺著。
盒飯也趴在桌子上睡覺了。只剩下朱宇軒還沒睡,他坐在窗臺上。
估計是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他才靠著窗臺睡著了。
我從床上摸出江老頭枕頭下的老式手電筒,那是要放電池的那種,偷偷摸摸地溜進院子,翻牆而出。
那種感覺有點熟悉,自己以前在敬老院的時候晚上就是透過這種手段溜出去上通宵的,但第二天等待我的往往是爺爺們的一頓暴打。
我出了院子便開始夢跑,下了山,從公路繞到國道,再跑進田野裡,才開啟手電筒,朝著火電廠的方向去尋找。
喪屍大多是在道路上和樹林子裡,而我走在一望無際的田野中比較安全。雖然零零散散的喪屍也有,但很容易發現,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