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儘早領證,還說都末日了你倆如果真要辦個什麼事也不必躲躲藏藏啥的。茜兒自始至終都是紅著個臉一言不發,一開始我還反駁幾句,慢慢地發現他們說的也挺各我心意的,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回到了山上,我和茜兒先洗了個澡,水仍舊事從山下的河裡提上來的。女生大部分都是先燒熱了再洗,畢竟那天我們帶了一車煤回來,燃料還是不用急的。而我當然是洗冷水了,雖然天漸漸冷了,不過習慣了也就那麼回事。
我就提了一桶水在院子後面洗,穿一條褲衩,有時候為了圖省事也直接在河邊洗。
洗面奶沐浴露啥的還是別想了,有時候也能用上香皂,但大多時候還是用清水沖沖就行了。
洗完澡後我們一夥人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江大爺家藏起來的最後一隻雞早就慘死。,我們能吃上小米粥,開點罐頭,炒點花生米,再配上啤酒,還有江老頭家自釀的米酒。那也是十分美味的,至少對於我們一群人來說,是十分令人滿足的了。
早飯過程中氣氛一直很融洽,我和茜兒的事情讓他們暫時放下了悲傷,放下了疲憊,全一個勁兒撮合我倆。
&ldo;你看看,冬瓜叔不在了,王大爺…也…希望我這麼說你倆不會太介意。&rdo;盒飯酒量太差,沒一會便上頭了,只聽他嚷嚷道:&ldo;你看啊,現在我們這群人除了狀元,也就我年紀最大,這樣吧,挑個好日子你倆乾脆就那個啥吧。&rdo;
&ldo;那個啥?&rdo;我笑道。
&ldo;那個那個,你說那個啥?&rdo;
&ldo;哈哈哈,對,哥,這事就這樣定了。&rdo;胖子和建業對視一眼,同時拍了拍手,&ldo;結婚!&rdo;
&ldo;不是…不是…他倆才…才多大啊?&rdo;朱宇軒說道。
&ldo;這有什麼,你去外邊看看,世界都成啥樣了?還管那麼多幹嘛,反正他倆都已經那個了。&rdo;
沒錯,世界的規則已經鬆弛,如果還有法,那一定是因為有一群人在堅守。而代價就是付出生命。想活下去,一定要不擇手段才行。當然,我們這群人是個例外。也完全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讓我們這些年齡相仿的小子聚在了一塊,又是出於幸運,我們才活到今天。
&ldo;哪個了?&rdo;我問。
&ldo;你說哪個了?&rdo;胖子挑了挑眉,&ldo;我都瞧見了!&rdo;
&ldo;噗!你他媽瞧見啥了!&rdo;
……
飯後,我們把原來放哨的棚子加固了一下,從後山搬來大量的茅草,紮成一捆一捆的,全堆積在院子的圍牆外。大門也攔了,只剩下一小道口子供大家出入。幾乎已經做好了冬眠的準備。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們謹慎很多,這成捆的枯草攔著圍牆,就算遇上大規模的喪屍我們也能抵擋一陣。可以想想,喪屍全是傻逼,一個勁兒推,力氣再大,也推到茅草堆上,對圍牆和鐵門構不成太大的傷害。
&ldo;終於搞定了。&rdo;我們氣喘吁吁地坐在院子裡的石頭上,喝著涼水。看著營地進一步鞏固,我們滿足地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心情那叫一個爽。
&ldo;安安穩穩地度過一個冬天應該沒有問題。&rdo;建成說道,&ldo;如果運氣好的話。&rdo;
&ldo;還有點事情要辦。&rdo;我嚴肅地說道,&ldo;很重要。&rdo;
&ldo;說吧,啥事兒我都跟著你幹。&rdo;胖子喝下一大碗水,像當年結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