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什麼,頭有點暈,咳咳咳&rdo;她說著便劇烈咳嗽起來。
韓風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ldo;呀!發燒了!&rdo;
這個時候我拉開窗簾往外看去,街上比起昨晚已經冷清多了。
&ldo;怎怎麼辦?小沛發燒了!&rdo;韓風問道。
&ldo;我出去幫她找點退燒藥吧,如果附近有診所的話。&rdo;我說。
&ldo;不行!外面太危險了!不能單獨行動。&rdo;景鵬說。
&ldo;我去!管他媽的危不危險,老子拼了!&rdo;韓風操起一旁的鐵楸,上面已經染上了血跡。
&ldo;風,別咳咳咳。&rdo;小沛虛弱地把手搭在韓風肩膀上,說:&ldo;沒事的,過會就好了。&rdo;
&ldo;都燒成這樣了!不行。&rdo;
&ldo;別去,我害怕。&rdo;
屋子裡又燃起了那盞煤油燈,雖然已是白天,但房間裡依舊黑漆漆的。
&ldo;不會是染上病毒了吧?&rdo;角落裡的叫花子淡淡地說了一句。
&ldo;怎麼可能!小沛又沒被咬過!&rdo;
&ldo;算了算了。&rdo;我說,&ldo;你們都在這裡待著,我出去找點藥很快就回來,不會有事的。&rdo;
&ldo;一起去吧。&rdo;景鵬看著沙發上的小沛,摸起地上的一塊板磚。
小沛由於咳嗽,此時臉已通紅,眼睛微眯。&ldo;別去。風&rdo;
我們不顧她的阻難,三個人齊齊衝出門去。背後傳來小沛的抽泣聲。
&ldo;你好好等著,我們很快就回來。&rdo;
我們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此時也能看清楚韓風的長相了,他帶著副眼鏡,留著短碎發,顯得文質彬彬。讓我感覺那鐵楸拿在他的手上有點不般配。
&ldo;噓!&rdo;景鵬示意我們安靜,他握了握手中的板磚,小心翼翼地想躺在街邊的一隻喪屍走去。
那隻喪屍斜倚在牆邊,雙腿耷拉在地上,穿著一雙皮鞋,白色襯衣上布滿血跡。他手臂僵硬地撐著地,露出腋下那個大傷口,血液已經凝固成褐色,幾根腋毛從爛肉中刺出來。我很好奇他那麼奇葩的傷口是怎麼來的,坐公交時手拉著扶手時被人咬了?
這不重要。
景鵬已經來到它身旁,舉起板磚就要砸下去。突然,那喪屍睜開了眼睛,抽搐了一下,嘴裡噴出黃色的液體,附帶著酸臭味與一股強烈的腥味。
&ldo;操!&rdo;只見景鵬一板磚把它拍倒在地,&ldo;去死!&rdo;又接連砸了四五下。
黃色的液體從它嘴裡,鼻子裡溢位,再抽搐一下,不動了。
&ldo;走吧。&rdo;他的手也被染成了紅色。
&ldo;我覺得你該換個武器了&rdo;我想。
我們走在大街上,此時是異常的冷清,連喪屍也難見到一隻。但我們知道,在路旁的鋪面裡,在黑暗中,或者是哪個不起眼的角落,它們隨時會撲出來咬你個措手不及。
只要動靜大一點,便會把那群飢餓的撲食者驚醒。往往是幾隻一起出現。
我看見路旁的麥當勞與烤肉串的攤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ldo;那邊!&rdo;韓風指著不遠處的一家診所,沖了過去。
&ldo;慢點!&rdo;景鵬壓低聲音警告道。
&ldo;平民診所。&rdo;名字取得不錯,我想。推開那扇玻璃的推拉門,一股臭味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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