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砰!&rdo;一隻喪屍出人意料地出現在窗戶外邊,猛地撞在窗戶上,張大著嘴巴對著我。
它的額頭很蒼白,額頭上的面板皺巴巴的,而臉上更是爛得不成樣子。一張噁心的臉頂在玻璃上,牙齒摩擦著窗戶,它爛掉的臉上把窗戶上沾滿油乎乎的黃色膿液。
&ldo;呼&rdo;我撥出一口氣來,走出門,就在那扇落地窗前結束了它的生命,不,應該是結束了它的第二次生命。
而那第二次生命,是魔鬼給予它們的。
血灑在朦朧的窗戶上開出噁心的花朵,還帶著一股難忍的屍臭。
&ldo;走了!&rdo;我朝裡頭的人打了個招呼,他們才慢慢走出商店。
我看見路邊的一個報刊亭,那原本應該是買些小食品的地方此時也亂得一塌糊塗,報紙全灑在地上,日期停留在災難降臨的那一天。
一個老頭從報刊亭的視窗探出頭來,揮舞著雙手對我吼叫,我正想找機會用匕首刺死它,突然一隻手伸上來,拉下了那個視窗的擋板。
重新把喪屍關進黑暗中。
我偏頭看了一眼,是那個面板很白的男青年。
只見他用手捂著嘴咳嗽幾聲,說道:&ldo;對不起,我胃口不好。&rdo;
我點點頭,繼續前進。
&ldo;你好,我叫顧雲天。&rdo;
……
一路上喪屍稀少,雖然少但並沒有異樣,這是個好兆頭。
一路上也搜查了幾件相對來說安全點的屋子,食物是完全沒有,但還有些用得上的小物件,比如登山繩,鋼絲、鐵絲,小鏟子……
&ldo;抓緊時間了。&rdo;我催促道,&ldo;找點有用的東西就閃人,別磨蹭。&rdo;
我所說的有用的東西,是想為以後的路做準備了。我想了很久,最後一段路我們必須得穿過一個城市。我們必須得找點裝備,儘量減少人員傷亡。
當然,有車就最好了,可是這一路以來,我們沒有發現一部用得上的車。因為車門鎖了,我們就別無他法,而不是能夠下個電影中那樣打破車窗,然後開啟車門,之後還能夠發動汽車。我們這些人都對汽車一無所知,我突然想,如果朱宇軒在就好了,那個拿扳手砸我的啞巴。
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是他帶著二狗子出去放哨,而後來只剩下二狗子跑回來報信。
走著走著我突然一頭撞在赤膊男的後背上,他的汗水全沾到了我的額頭上。
原來我愣神這會兒,他們在一個路口停下了腳步。
&ldo;小飛,你來看看。&rdo;張傑指著路邊幾堆已經燒成了焦炭的屍體。
我皺了皺眉頭,往四周打量了一下,&ldo;有人在焚燒屍體。&rdo;
&ldo;那就意味著,鎮裡還有其他人?&rdo;張傑說著便拔出手槍,警惕的打量起四周來。
&ldo;不一定。&rdo;我說,&ldo;看樣子已經燒了很久了,只能說明很久以前這個鎮裡有活人,至於現在,那就說不定了。&rdo;
&ldo;誰?!&rdo;突然身邊傳來張傑的喊聲。
只見張傑突然朝著什麼追了出去。
&ldo;快跟上!&rdo;我說著便追了過去。
很快便看見張傑一個人拿著槍站在衚衕口,那是一個死衚衕。
&ldo;怪了,我看見他往這邊跑的。&rdo;
&ldo;誰?&rdo;我問道。
&ldo;好像是一個小子。&rdo;
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