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了，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黑熊喘著粗氣，脫下滿是鮮血的外套，擦了擦自己的手，看了我一眼，說道：&ldo;看不出來，小子還有兩手。&rdo;
&ldo;嘿嘿…咳咳。&rdo;我沉重地喘著氣，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ldo;練過?&rdo;
&ldo;練過。&rdo;我露出微笑，結下自己的外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的餘光瞥見黑熊在看見我微笑的那一剎那臉抽搐了一下，但很快便平靜了過來。
&ldo;怎麼了?&rdo;我一屁股坐到地下。
其他人除了那大哥還沒回來，已經陸陸續續去搬動屍體了，二十來具屍體堆在一起讓我們無法前進。
&ldo;沒事。&rdo;他搖搖頭。
&ldo;沒事?剛才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rdo;
&ldo;沒事。&rdo;他再一次搖頭，從褲子口袋裡掏出煙來，遞給我一支。
我把軟塌塌的煙叼在嘴裡，點燃。他剛才的表情好像被嚇了一跳似的，被誰嚇了一跳?被我?
過了半響，他在我身邊坐下，問道：&ldo;你殺過人?&rdo;
我點頭。&ldo;殺過。&rdo;
&ldo;果然。沒殺過人的不會有你那樣的表情，尤其是那種笑容。哈哈哈，把我都嚇了一跳。&rdo;
&ldo;不會吧?你殺過的人絕對比我殺過的喪屍還多，還能被嚇一跳?&rdo;
&ldo;剛才你笑的時候，兩顆虎牙被光照著，特別詭異。還有，你那種眼神，你那種眼神……&rdo;
&ldo;噢。&rdo;我吃驚地張開嘴，用手指去摸自己的牙齒，果然摸到兩顆尖尖的虎牙。&ldo;眼神怎麼了?&rdo;
&ldo;沒事，過段時間。&rdo;他說著突然陷入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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