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始終不依不饒,我也不是吃素的,揮手就是一拳擊在他胸口。他的胸口硬邦邦的,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破壞,但我聽見了駕駛員悶哼了一聲,並且後退了幾步。同時我的手也吃痛,趕緊躲到一旁。
&ldo;小飛!接住!&rdo;陳雲鶴突然從場外拋來個東西。我接住一看,原來是個不鏽鋼拳套,那是總司令特意送給我的,為了表揚我出色地完成任務。再來美國之前送給我的,與拳套一同送給我的,還有我身上穿的防化背心。
背心很薄,但韌性十足,抵抗喪屍的撕咬那是綽綽有餘。只是我在想,喪屍一般是咬腿或要胳膊,甚至咬脖子,給我護住胸,有什麼大用處?
我迅速帶上拳套,免得自己打起來手痛。當機甲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揮出左拳。接著它飛了出去。
身上蹦出幾個金屬配件來,滾進草叢不見了蹤影。
場外的人群譁然,早有準備的醫務人員衝進來,一些機甲戰士似乎是要打我。紛紛被人制止。
我看見那機甲被人手忙腳亂地抬起來,頭盔自動解開,後背自動開啟,一名二十來歲的男子被扶了出來。模樣看起來像個混血兒。
他從人群裡掙脫,朝我衝過來。
我以為他要打我,他衝過來,什麼也不說,就看著我。
&ldo;看什麼看?&rdo;陳雲鶴喝問道。
&ldo;你很厲害。&rdo;他告訴我。
&ldo;切這還用你說,不厲害我們會來你們國家嗎。&rdo;陳雲鶴嘚瑟道,好像剛才打了勝仗的是他自己一般,&ldo;你小子中文不賴嘛。&rdo;
&ldo;我爺爺是中國人。&rdo;他說。
我點點頭,不想理他,揪住那名正在裝傻的中國籍軍官的衣服,&ldo;得了,帶我們去休息吧。&rdo;
我們三人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豐厚待遇。有泳池,有美女,有美酒,每天都過得特別充實。其實那種充實並不真實,想到外邊世界是多麼亂,我就感覺到這裡的生活過於墮落。
那些天,那個機甲駕駛員也來找我聊天。他不和我們說英文,中文說得雖然不十分順暢,但也還能聽懂。重點是,就算他和我們說中文,我們仨也沒一個能聽懂的。
他告訴我,他有個中文名字,叫谷壯,是他爺爺取的。希望他像壯碩的穀粒一樣茁壯成長。小時候還跟他說了許多中國的民間故事。他說他很喜歡和我們聊天。
但很多時候,都是他在自言自語。我在沉思,張澳坐在我身邊玩水,陳雲鶴在四處勾搭美女。
我的部隊是在十來天后抵達我所在的區域的,那天他們坐著軍用卡車來,一個個風塵僕僕,我問他們,他們都說路上的待遇挺不錯,比起在zy,要好了很多。
他們對於此次任務沒有太多的想法,都說是我給了他們第二次生命,不管怎樣,這輩子他們打算陪我徵戰,即使是戰死沙場也在所不辭。我實在沒有想想到,自己在德天隘口丶地位竟然這麼高,在群眾心中的形象竟然如此高大。
儘管如此,我對此次的行動感到深深的擔憂。不止一處存在疑點,但我也沒有選擇,如果不來,就會害了他們,如果來,恐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好在攀子和叫花子已經偷偷溜走了,不知道有沒有安全抵達德天隘口。
但我也不抱太大希望,德天隘口能戰鬥的人差不多全出來了,剩下的也沒有攻打zy城的能力。
只能自求多福了。
由於我們所在的機甲訓練場接納不了和麼多人,我們在第二天就起程去執行任務,一個什麼洲中的一個偏僻小鎮。據說那裡變異喪屍層出不窮。
還有一個令我感到擔憂的事情就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