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說他出書了,還小有名氣。
在我眼中,末日中每個人的求生故事都是驚心動魄的故事,充滿淚水與鮮血。而每個人都有過夢想,也都經歷過夢想破滅,流過淚,流過血。
我們把喪屍引到一個山腳下,那兒看起來十分適合做一個屍坑。
&ldo;就在這裡!&rdo;我大聲喊停,一夥人紛紛躲到我的身後。
經歷了這麼多次對戰,他們也漸漸找到了規律與技巧,知道站在我身後才是最安全的,在適當的時候出手。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只要被喪屍輕輕咬上那麼一口,立馬就會被感染。
面對這麼多喪屍,沒有人能夠做到全身而退,萬一失手,被咬上一口,那可是掉命的大事。
可我不會,就算咬我百來下,都不一定會死。也可以那麼說,我完全成了他們的擋箭牌,沖在前頭吸引喪屍的注意力,他們就跟在我身後,啥時候機會來了,就砍幾刀。同時也保護了我的後背。
憑藉著多次戰爭累計出來的經驗與大夥的默契配合,我毫無顧慮地衝進屍群。
一隻喪屍見我送上門來,差點就要高興地大叫,我一拳砸了過去,砸在它的左下巴,只看見幾個大黃牙飛了出去,還有一攤黑色的膿血。那隻倒黴的喪屍狠狠地撞進屍群,撞倒一片。
它倒在地上,不一會兒便不再動彈了。
接著這勁,我又衝殺一番。那把刀果真算是削鐵如泥,鋒利再加上我的力度,那些喪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都近不了身就倒在了我的腳下。
五分鐘後,估計還不到五分鐘,那些蓬頭垢面的喪屍都倒在了血泊中。有些還能抽搐幾下、嚷嚷幾句,順便從嘴裡湧出膿來,有的就只剩下一個腦袋躺在地上,身體已經找不著了。
砍完喪屍我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只是褲腿被喪屍咬破了點,竟然毫髮無損,而且面不改色。身後的幾個雖然氣喘吁吁,倒也是滿臉輕鬆。
我抓起地上的一隻斷腳,把刀面在那隻喪屍破碎的褲子上擦了擦,再在草叢裡擦了擦,重新用布包好背到背後。擺擺手道:&ldo;搞定了。&rdo;
&ldo;這大熱天的屍體都放在這裡不臭得要命?&rdo;小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問道。
&ldo;沒事,頂多一場雨降下來,這些屍體就得被埋了一半去。&rdo;我抬頭望望山頂,幾場雨降下來,衝下山上的泥土碎石,這些屍體必會被埋得乾乾淨淨,&ldo;到時候,氣味至少不會太濃。&rdo;
&ldo;快!我們回家。&rdo;小雪突然衝過來,拉起我的手便朝農場跑去。
陳雲鶴抱起二愣子朝我們追來,二愣子的手把玩著他奇怪的鬍子。落落追了上來、小羽追了上來。
唯獨是那張澳,還是悶悶不樂地站在原地,等到我們走遠,才踢了踢腳下的碎石子,朝大家跑來。
我們跑到農場門口。
&ldo;哈!&rdo;幾隻斷了腿的喪屍還在地上,朝著我伸出一隻手,張嘴大吼,嗓子眼裡噴出膿來。
&ldo;叫你妹!&rdo;小雪急匆匆地衝過去,棒球棍打掉了喪屍的門牙,再狠狠地踩住它倒在地上的腦袋,小羽及時補上一刀。當流出的液體是一中黑色並且混雜著白色的酸奶一樣的液體時,算是大功告成。
&ldo;開門!!&rdo;小雪雙手拼命拍打著農場鐵門,朝裡面大聲呼喊。
叫了半天,裡頭始終沒有動靜,她用棒球棍又推了推門,焦急地望著我:&ldo;怎麼辦??&rdo;
&ldo;還是我來吧。&rdo;我說著把她拉大一旁,自己有後退了幾步,猛地一衝,腳往門旁的牆角踹幾下,直接攀上了圍牆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