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攀子他們看見我,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我想,真是令人期待啊。
幾個人陸陸續續跳下圍牆,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遠處的喪屍來回走動,月光下,它們嘴裡的唾液拉成一根長長的線來。
&ldo;哈&rdo;&ldo;啊!&rdo;這種呻淫聲我是再熟悉不過了,心中不免又激動起來。
我們一行人在月光中偷偷摸摸地前進。
&ldo;咦?剛才那帶路的哥們跑哪去了?&rdo;陳雲鶴疑惑道,&ldo;咋跑得沒影了呢?擦!典型的收了錢不辦事。&rdo;
沒有專業人士的帶路,我們就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裡面亂轉。
由於沒有燈光,我們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可以說,多待一分鐘,生還的可能也會變得越來越低,我只聽見它們的吼聲不斷傳來,卻不知道具體的數量,加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我也無法確定它們的方位。
&ldo;這樣轉下去不是個辦法。&rdo;我停下腳步。
&ldo;那怎麼辦?&rdo;陳雲鶴回頭望了望,一斧頭砍倒一隻喪屍,&ldo;不可能沿路返回吧?&rdo;
&ldo;你記得路嗎?&rdo;
眾人紛紛搖頭。
&ldo;其實我也不記得。&rdo;我尷尬地說,&ldo;這樣吧,我們先找一棟房子躲躲,明天天亮了再找找看。&rdo;
這裡面的房子普遍很矮,沒有超過三層樓的,我很快把目光鎖定在前方不遠出的一棟房子上。&ldo;我們去那!&rdo;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的一隻喪屍突然抓住我的右手。
&ldo;小心啊!&rdo;落落驚呼。
我看了那隻喪屍一眼,它的血盆大口已經快碰到了我的手臂,它腦袋上已經沒有多少頭髮了,整個腦袋和臉龐都是一片慘白,被月光一照,看起來就像是刷上了油漆似的。
&ldo;你怎麼不去死。&rdo;我左手一掌拍在它臉上,它的腦袋一偏,手抓得死死的才沒有飛出去。
&ldo;哈!&rdo;它很快又張嘴咬來。
&ldo;啪!&rdo;我又是一巴掌打過去,只感覺手掌上摸到了一些什麼滑溜溜的液體,噁心極了。
很快,小羽就一刀個割下了喪屍的腦袋。
我抓住喪屍頭頂上僅剩的幾撮稀稀落落的頭髮,把它那噁心的腦袋提在手中。
它臉上的傷口似乎已經不再開始腐爛,反而布滿一層滑溜溜的液體。
&ldo;咔咔哈&rdo;它的嘴巴依舊一張一合。
下一刻,我手一甩,直接把它的頭顱摔飛出去,不知道落去什麼地方了。
與此同時,我看見了落落身後出現了幾個搖搖晃晃的身影,趕緊拉了他一把,一隻喪屍撲了個空。
&ldo;快!&rdo;我把早就驚醒過來的二愣子放到地下,讓落落拉住他,&ldo;你們先走!&rdo;
看著緩緩靠近的五隻喪屍,我抽出了自己背後的砍刀。
&ldo;叫毛啊。&rdo;我對著它們冷笑道,一刀砍出去,直接從一隻喪屍的脖頸滑到腹部,像切豆腐一樣輕鬆。
時間彷彿停滯了一秒,下一刻,那隻喪屍的胸前濺出一陣血舞,胸口突然裂開一道口子,漸漸延伸至腹部,直到那道口子猛然崩裂,它肚子裡一些枯萎得厲害的內臟附帶著許多黃色的膿水、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噁心血塊,全部滑落在它腳下。
一根血淋淋的腸子一頭拖在地下,另一口竟然還連線著它的肚子。
聞著那股氣味,簡直要命,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