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鳳舞總覺得,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幫著事情推波助瀾,同時也把火候掌握的爐火純青,自己就像被一個高人玩弄於鼓掌之間,毫無抵抗能力。
終於有一天,被阮鳳舞“冷落”了多時的南宮滄羽忍不住找到阮鳳舞談話。
“鳳舞,你有時間嗎?”他敲了敲門,難得今天阮鳳舞休息一天不想去坊裡,反正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她打算下午去翠雲山莊看看,好久沒有一家人吃吃飯了,順便看看小翠的感情事情可否有進展。
而且她約了許關雲和媛媛,她的目的就是要請媛媛來坊裡幫忙,教她們音律,因為她畢竟不是專業的,只會唱現代的歌曲,可是在譜曲子方面,可能這天底下最有發言權的除了北野國的皇后,就是媛媛了,她曾經可是名動了南疆整個國家的歌姬。
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畢竟她早就從良,而且極力的掩飾以前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可能會很是牴觸這個行業和這個環境,所以她也沒有抱太多的希望,畢竟她還備有第二套方案,去其他地方高價請其他的樂師。
“怎麼了?”阮鳳舞頭也沒有抬,淡淡的問了一句話,從新的鑽研在最近看的曲譜上,因為她準備自己創作一首屬於如玉的單獨風格的歌。
南宮滄羽掩去眼中的失落,然後大步的踏進房間,沒有等她發話,自己坐在她的對面,輕輕的在她的書上一扣,讓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
“鳳舞,我想找你聊聊。”阮鳳舞眨巴著大眼睛,裝作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嗯哼,你要聊什麼?理想還是人生?”阮鳳舞開著玩笑,本能的有點拒絕他們接下來將要聊的話題,可能過於沉重,所以她選擇名媛一直不知道真相,親人出賣自己比陌生人出賣自己更加的難以忍受,自少她已經把南宮滄羽看做了自己的親人。
一個可以在失意的時候一起酩酊大醉的親人,一個可以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卻從來不提及愛情之事的親人,一個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總在自己身邊的親人。
她這才發現,自從到了這個時代,她就開始變得貪心貪心,越來越貪心,以前她從來沒有把任何人的感情放在眼裡,自然也不會收穫什麼親情愛情友情。
可是如今,自從有了一個外柔內剛拼死保護自己的娘,有了一個活潑卻處處維護自己的妹妹,有了一個權傾天下卻無限寵溺自己的咋和你姑父,她就開始變得貪心。
她總覺得這個世界對她還是善良的,不應該安排這麼殘酷的事實。
看了她良久,都看不出她此時的心情和態度,明明跟往常一樣的神態面對著自己,可是卻從心裡感覺到她刻意的疏遠。
“鳳舞,你有沒有懷疑過是我走露了風聲的?”他誠懇的看著她,沒有半點的愧疚,就像是在說一個陳述句,但是就算她點頭,他也會表示理解,畢竟當時除了許關雲就只有自己。
阮鳳舞終於又抬起眼,與之對視。
“南宮滄羽,我是懷疑過你,可是不相信是你,你認真誠實的回答我,真的不是你對嗎?”她用著希冀的眼光可憐的看著他,他看著她那可憐的眼神於心不忍。
“不是我。”他從牙齒縫間說出三個沉重的字,好像這三個字值千金似的,她已經分不清他是在安慰她還是在故意騙他。
然後盯著他那漆黑的瞳孔,想要從中找出一點點的破綻,可是無奈,最後再試探性的問道:“真的不是你嗎?”
“嚴格的說起來,真不是我。”第二次回答,他倒是謹慎的多,當然漏洞更多。
“什麼叫做嚴格說起來不是你?意思是另有其人,但是你是指使的?”依照阮鳳舞對他的瞭解,她並不是猜不到,他都既然這樣說話了,那肯定這件事與他有很大很大的關聯。
南宮滄羽搖搖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