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鳳舞則是眉峰一挑,“沒事,我陪你,正好我也想找個人練練手,那麼久沒有動手了,害怕生疏了。”
說完動了動脖子,聽得卡擦兩聲關節響。
影子本來還想拒絕的,可是阮鳳舞的聲音則再次響起,“咱們這樣,不用內力,不用花招,就像軍營裡剛才他們操練計程車兵一樣,拳腳相向,比的是真功夫,怎麼樣?”
影子想了想,她的提議自己倒是很心動,自從自己練武以來,好像還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打法,印象中還想初進暗衛軍時師父對他們有過那樣的訓練,後來慢慢的習自己擅長的武林絕學和內功心法,就再也沒有那麼酣暢淋漓的打過了。
阮鳳舞見他有點心動,期待的看著他的雙眸。
最終影子爽快應下。
一場比賽下來,雙方均掛彩,但是很明顯,影子更加的慘,因為衣服已經撕破幾個窟窿不說,左手手臂已經脫臼,根本使不上任何力。
阮鳳舞雖然臉上青紫了很大一塊,但是整體感覺還算整潔相比起來。
畢竟阮鳳舞擅長近身格鬥,藉著前世的經驗和招式,所以她能取勝,雖然影子輸了,但是他卻輸的心服口服,第一次覺得原來不用內力和絕招,也能打的這麼過癮。
仍舊笑著走到阮鳳舞跟前,雖然手臂火辣辣的疼,可是面上則帶著欽佩的笑意,“我服了,師父。”
阮鳳舞笑了笑,猝不及防,拉著他的左手臂,來了一個後空翻,然後只聽見卡擦一聲響,影子撕心裂肺的“啊”一聲,接著她拍了拍手,滿意的盯著影子,用食指擦了一下鼻尖,那樣子整一個市井混混的感覺。
“好了,手臂只是脫臼,沒事,已經接上了,只是近幾天這隻手不要用力,吃飯也用右手。”阮鳳舞吩咐著“醫囑”。
影子哭笑不得,“師父,您一定是故意的,知道我是左撇子。”
阮鳳舞則眨巴著大眼睛,無辜的說道:“真不是故意的,故意的話,我會連你腳一起整脫臼了。”
待比賽塵埃落定,旁邊已經圍滿了人群,有人帶頭鼓掌,接著就聽見稀稀拉拉的更多的鼓掌聲,而經過這一戰,也沒人再懷疑那瘦小的軍師的實力了,也都更加的相信她或者更加的有自信了。
從此,軍中流傳了一個神話,那就是一個關於傳奇軍師的神話,因為他把天下第一的影子都打敗了,能不是神話嗎?
對於這個稱號,阮鳳舞多少還是心虛的,畢竟自己要是論武功的話,自己根本比不上他,只是投機取巧罷了。
誰讓當時他那麼遵守自己定下的比賽規則呢。
回到營帳,蕭子風正在寫著什麼,阮鳳舞在外面已經擦拭好了臉蛋,可是還是能清楚的看見右臉頰一塊紫紅。
阮鳳舞為了不讓他看見生氣,所以提前找了一塊布矇住眼睛以下的部位,她此時的心理就像在外面打了架的孩子回來害怕家長懲罰似的,所以做一個蒙面人挺不錯,還為自己的機智感動了一把。
可是她卻是嘀咕了蕭子風的智商。
當她走進營帳,蕭子風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迅速的移開視線,最後再迅速的將目光鎖定在她的身上,“舞兒,你怎麼了?為什麼蒙著一塊布?”
蕭子風疑惑的問道。
阮鳳舞故作鎮定,“呵呵,沒事,就是覺得這裡的風沙挺大的,害怕吹壞了我細嫩的臉蛋。”
說完自己都笑了,自己雖然很自信,但是也沒有這麼自戀過。
蕭子風笑了笑,其實他早就知道了軍師和影子在校場比試的事情,因為他們一開戰,就有人來通報,但是既然舞兒說過自己解決,那麼他也不好插手,本來也想圍觀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在場的話,他不敢保證自己看到阮鳳舞只要一倒地他不會衝上去把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