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就殺人,殺一個賤人算得了什麼?以我青雲堡的聲名,難道還殺不了一個賤人。”唐慧兒理所當然地說道。
她雖一時之間被他的氣勢震驚,有些害怕,但憑她是青雲堡的小公主,這口氣,這面子,說什麼也不能輸。所以她昂起頭來,刁蠻地擺出一副不履的表情。
“風起無痕。”
風無痕怒極,嘴邊輕念武功招式,那一刻起,貼身武器‘銜風’應聲而出,宛若一柄雪刀破空而出,冰冷寒酷的刀刀眼見就要刺向青衫姑娘—“刀下留情。”唐魁大喊道。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唐魁眼見自己的妹妹命在旦歹,立刻也出招運氣往那把刀刃揮去。但是根本就擋不住風無痕充滿憤怒的狠絕,刀芒仍是不變穩穩地向唐慧兒的身上射去。
眼見這一招來得既急且兇,根本無法躲避,唐慧兒頓時驚慌地尖叫。
突地一聲蒼老的聲音讚道:“好個風起無痕,這是白風的成名絕技吧!”
老者揮去一道莫名掌氣,而‘銜風’就這麼跌落地上,只劃下了唐慧兒的幾縷青絲。
“爹。”唐魁一見是自己的父親擋下這一招,連忙向老者問禮。
這來人正是青雲堡的主人唐中守。
而唐慧兒嚇得腿軟,一跤跌至在地,完全無大家閨秀的風範。而她的內心是嚴重受創,這個俊美青年三番兩次地羞辱她,光是於大街上辱罵她,當著眾人面前教訓她,讓她的面子丟光了。今天又為了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差點要了她的命。
想到自己所受的羞辱,唐慧兒低頭哭了起來,雙手俺面轉身就跑。
“小妹──”唐魁關心地追上去,老者制止了他。
“別管她的大小姐睥氣,反正她毫髮無傷,倒是這個姑娘傷得可重了,慧兒這麼近的距離出了這麼重的力道,不知這姑娘還活不活得成?”
語畢,唐中守立刻拉起白採香的玉手,手一搭就是緊把她的脈象。可摸到白採香的脈象之後,老者卻眉頭一皺,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
“奇哉!天底下竟會有這種奇特之事,這姑娘怎會──”
話未說完,風無痕已無禮地將唐中守的手撥下,毫不客氣地說道:“你這糟老頭,不準碰我師姐,今日我雖報不了這個仇,殺不了那青衫的賤人為我師姐出一口氣,但是我們樑子結大了,你們青雲堡註定要消失了。”
對風無痕無禮的話,唐中守只是撫須微笑,對他的狂言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這個青年竟然會使白風的絕技‘風起無痕’,代表著跟他的好友白風是很親密的關係。
他早就知道白風收了一男一女的徒弟,難道……這一男一女就是白風的徒兒?
他的眼睛移向白採香,若是的話,這個昏迷的少女應該就是白風在信中提及且常常讚賞的女徒弟白採香,那他們之間可就有重要的牽連了。
他移開目光,看著風無痕一臉又忿又憂的表情,對著懷中女子不停叫喊。看來,這小子似乎以為這昏迷的女子死定了。
他得先行安撫一下這小子的心緒,以免等會兒他的話,他聽不進去。“小子,你師姐無事,只要休養個幾天!身子骨就會好了。”
“哼,青雲堡將我們叫來,就是要使這卑鄙手段來打殺我師姐的,這話傳出來恐怕難聽得很。一匹馬再如何的神駿,總比不上一個人的性命重要,你們使這奸詐手段,哼哼,好得很,你們一定會得到報應。”風無痕不怒反笑,那笑聲陰狠地合人頭皮發麻不已。
“原來……原來你們就是昨日把‘雪奔’弄傷的兩人……”唐魁吃了一驚。
他終於明白為何小妹見到這個少女就出手了,原來就是他們害小妹最愛的駿馬‘雪奔’受傷。
小妹心高氣傲,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