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知道原因。不過少齊很果斷的叫住永芳,“不準走。”
永芳停下腳步,但是沒有回頭,“爺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是怎麼回事?可是有人給你氣受了呢?還是我給你氣受了?將話說清楚。”少齊很不爽,有種被人冤枉,很無辜的感覺。他感覺得出永芳的心情,感覺出永芳對他的疏遠,他不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但是他很不高興。所以少齊打定主意要將事情問清楚。
永芳暗歎一聲,然後說道:“時辰不早了,爺可別忘了妾身是孕婦,熬不得夜。有什麼話明兒再說吧。”
這一回永芳很乾脆的離開,而少齊也沒有再叫住永芳,只是目送永芳出了房門。永芳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便讓清瓶將門關上,無論是誰來也不開門。永芳想著迫切需要好好睡一覺,調整一下狀態。
少齊心裡頭很不爽,但是他並不衝動。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明白。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永芳的態度才會突然發生改變。
當天夜裡,永芳睡的不好,翻來覆去的折騰。清瓶守夜,聽到動靜就爬了起來,“大少奶奶可是要起夜?”
永芳說道:“不用,你睡吧。”
清瓶哦了一聲,知道大少奶奶心情不好。清瓶再次躺下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大少奶奶別擔心,之前奴婢去問了,大少爺去了外書房,說是晚上不回來歇了。”
永芳心裡頭不自在,於是說道:“說這些做什麼,睡覺。大少爺那邊得事情自有劉順料理,咱們不用管。”
清瓶哦了一聲,過了會又說道:“大少奶奶,今日的事情全是清袖的錯。大少奶奶對清袖那麼好,還為她安排婚事。那大少奶奶為什麼對大少爺卻是那樣得態度呢?之前奴婢見大少爺很是不高興,奴婢擔心只怕這樣下去,大少奶奶會留下心結。”
永芳翻了個身,哀嘆一聲,說道:“你不懂。”
“奴婢自然是不懂。可是奴婢知道大少爺並沒有做錯什麼事,大少奶奶不該這樣子的。要是大少奶奶對大少爺這樣,那也應該狠狠的罰清袖才是。不然豈不是寒了大少爺的心。大道理奴婢不懂,不過奴婢覺著做事應該將心比心。大少爺對大少奶奶的好,奴婢都看在眼裡。要是大少奶奶因為清袖的緣故,和大少爺生了嫌隙,那不是讓那起子人得了便宜。大少奶奶,奴婢放肆了,還請大少奶奶責罰。”清瓶一股腦的將心裡頭的話說出來。等說完後,心裡面又忐忑起來,生怕大少奶奶怪罪。
永芳卻笑了起來,“好一個清瓶,你膽子可真大。話都被你說完了,才知道自己放肆。”
“那奴婢甘願受罰,只要大少奶奶和大少爺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清瓶聽出大少奶奶的話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因此心裡頭也就放鬆了,說起話來就有點隨便。
永芳也不在意,暗歎一聲,說道:“沒想到你能說出這番道理來。可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呢?”
清瓶說道:“大少奶奶,奴婢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奴婢覺著吧,如今既然大少爺和大少奶奶都好好的,那為什麼不繼續好下去呢?為什麼要因為清袖的緣故生分了。那豈不是讓自己不好受。大少奶奶,你最是厲害,你和奴婢好生說說這個道理,好不好?”
永芳笑了起來,沒想到清瓶還挺能說的。永芳說道:“道理沒有,板子倒是有,你要不要。”
清瓶不好意思的笑笑,“要是大少奶奶捨得的話,那奴婢就要。”
“死丫頭,嘴巴挺利索的。”永芳笑了起來。和清瓶說了一會話,永芳的心情倒是好了點。清瓶說的有句話倒是有點道理,少齊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那她為什麼卻對少齊那個態度呢?可是即便現在少齊沒做錯事情,難保將來不會。與其將來傷心又上傷身,不如現在就斬斷這種可能。可是人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