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響鼻,還有說話的聲音。永芳有點好奇,之前搞出那麼大的陣仗,究竟有多少人,又是什麼身份。不過永芳也知道,即便是自己偷偷看上幾眼,也看不出個名堂來。別說如今的她,就是以前的那位原主,也是對京城兩眼一抹黑,連自家有哪些親友故交都沒搞清楚過。
就在永芳好奇的這會,馬車門簾子被掀開,青瓶和青袖兩人一起拿著吃食上了馬車。藉著這個機會,永芳朝外面看了一眼,好生了得。三五十匹馬兒,全是良駒。那其中不少都是下人,但是穿的衣服已經比一般人家好出不少。瞧其行事做派,果真是有大家奴僕的樣子。
永芳好奇,很容易便看到了這行人的主子,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氣勢不凡。數十個精壯的漢子圍在他身邊,隱隱成保護的姿勢。永芳就此判斷,此人身份定是了不得。光是這出行的排場,就把一般的權貴人家比下去了。
就在永芳打算收回目光,讓青瓶將簾子放下的時候,卻沒想到那人竟然看了過好,正好和永芳的目光對上。永芳打了個激靈,只因此人的目光很是凌厲,隱隱中似乎帶有殺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久居上位的感覺,氣勢相當的強。不過永芳也只是愣了那一下,接著很是平靜的衝那人點點頭。見那人依舊放肆放肆的盯著自己,永芳暗皺了下眉頭。然後又衝那人點頭笑了笑,便吩咐青瓶將車簾子放下來。
宋少齊有點訝異,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一個奇怪的姑娘,看上去膽子還挺大的。竟然一點都不怕自己,好像還衝自己笑了笑。這真是破天荒的事情。像以往,那些大家閨秀見了他,個個都跟老鼠見了貓似地。連話都不會說了。不是羞,而是怕。
宋少齊的貼身侍從見自家主子盯著一輛普通的馬車看,便小聲的問道:“少爺,要不要小的去打聽一下究竟是誰家的馬車?”
宋少齊收回目光,說道:“不用。吩咐下去,一會用過飯後就抓緊趕路,爭取天黑前能夠到。”不過是路過而已,對方也只是看了那麼一眼,不需要去打聽。不過宋少齊心裡終歸是有點好奇。不過宋少齊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不一會,便將這次見面跑到腦後去了。
永芳在馬車裡用著午飯,青瓶在一旁伺候著。趁著這會,青瓶便議論起外面的那行人來。“小姐,剛才那些從京城方向來的人,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瞧那排場,奴婢猜想定是哪家貴人出行。”
永芳聽罷,笑了笑,“這京城地界,最是不缺貴人。或許是哪個世家子弟出行,這也不出奇。青袖,你在伯爵府那麼多年,定是見識過不少。你說是不是?”
青袖沒想到永芳會問自己,頓時愣了下,接著一張臉漲的通紅,顯得很是不好意思。猶猶豫豫的說道:“四小姐,奴婢就是個灑掃丫頭,實在是沒什麼見識。”
永芳見青袖這個樣子,笑了笑,便沒再為難她。轉而對青瓶說道:“一會你出去的時候,當心一點,咱們不瞭解對方的性情,萬一哪裡做的不合適,引起衝突就不好了。畢竟對方人多。”
青瓶笑道:“小姐放心吧,奴婢曉得。不過小姐,費嬤嬤那邊?”
永芳笑道:“費嬤嬤是太太身邊得用的老人,見多識廣,說不定還認識對方了。不用咱們操心。”
“小姐說的是,倒是奴婢糊塗了。”
用過飯,青瓶和青袖一起收拾了碗筷。青瓶便下了馬車,青袖則是留在車上陪著永芳。
青袖低著頭,一副恭敬順從的模樣。永芳瞧著青袖,便隨口說道:“這次回府,太太定是要安排些人到我身邊伺候的。”說完便看著青袖的反應。
青袖的手抖了下,低著頭,好半天沒吭聲。永芳見了,暗皺眉頭,接著便問道:“青袖,你可知太太是如何安排的?”
青袖低眉順眼的說道:“回四小姐的話,奴婢只是跟著費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