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騙她,還把她的愛心便當冰在診所冰箱。華曉玫狠狠拍去他的手,賞他一個結實的大白眼,憤恨的大口吃著便當盒裡的食物,直到完罄,她抿抿嘴,擦淨了嘴巴。
“伯母,怎麼在這兒?”華曉玫突然熱切的對著蘇珊廷喊道。
“什麼伯母?小姐你別亂喊。”蘇珊廷摸摸臉蛋,一臉惱怒,“我跟霽以前好歹也交往過。”雖然只有一天。
“伯母原來是你的前女友,天啊!好複雜的關係。”華曉玫故意吃驚的撫上前額。
“什麼伯母,她是我高中同學,別瞎喊一通。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他心疼的望著被吃個精光的便當盒。
“我才要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呢?”華曉玫揚起了一抹笑,又熱切的對蘇珊廷問:“對了,伯母,你家翁大公子近來可好?”
“珊廷,原來你已經結婚啦?恭喜、恭喜,對了,今天怎麼沒邀你先生一塊出來?”歐陽霽納悶的問。
蘇珊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那個翁公子根本不是她的小孩,而是大老婆拿來逼迫她的王牌。
“歐陽霽你真沒禮貌,伯母的先生怎麼有空出來?人家翁總可是日理萬機、日近鬥金,你這小牙醫不懂別亂開口。”她語畢隨即一笑,“是不是呀,伯母?”
“別叫我伯母!”蘇珊廷氣得大喊。
華曉玫一徵,“難道是我認錯人?你不是凱達總經理的二夫人嗎?我們在某些社交場合見過面的,我跟我爸爸一塊兒出席,你不都陪在翁總身邊?”她轉身又對歐陽霽說:“其實翁公子你也見過的,慈善晚會那天,你還跟人家開了個家暴法的玩笑,記得嗎?”
“凱達企業?珊廷,你先生身為凱達的總經理,怎麼會連令尊的醫藥費都不幫你分擔?”雖然他不是商場人士,但多少知道一些。
“醫藥費?伯母,你家有誰生病了?”華曉玫吃驚的追問。
“你一直叫她伯母,我要怎麼稱呼她?”他小聲跟她說,“咦……欽……還是叫珊廷習慣,住院的是珊廷的父親。”
“這樣啊!那真是不幸。”
“這是要給你的附卡,今天剛收到。”他抽出皮夾新辦的附卡遞給她,“對了,曉玫,我下午還有病人,你幫我到銀行轉匯一千萬給珊廷週轉一下。我的印章、存簿你知道在哪吧?”
蘇珊廷瞪著那張附卡,揣想著額度多寡,一臉的貪婪。
華曉玫把她的表情看在眼底,便不著痕跡的將附卡在她面前轉了一圈,才放入口袋。
“知道,這種小事我當然可以代勞,不過你得先把欠我的錢繳清,包括前天打馬吊輸的一百三十萬,今天早上的五千塊,另外等會的一千萬,我要把百分之十的贈與稅,往後的利息我也要抽百分之十,而且你今天在外用餐也要補交娛樂用餐稅。”話落,她掌心一翻,“你現在馬上繳清,我就馬上去銀行轉帳一千萬給伯母。”
“不會吧!這還要扣贈與稅?”歐陽霽的聲音頓時揚高。
“對啊!昨天某人說我是國稅局的種子員工,以國稅局的專業立場而言,收贈與稅是絕對正確的。伯母,你說是不是?”
蘇珊廷如坐針氈,卻又找不到適當時機離開,她只好忍著尷尬呆坐在現場。
“我回去再給你,現在匯給珊廷的錢是要救急,又不是要揮霍,你怎麼這麼小氣?”歐陽霽不悅的說她。
平常她愛錢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是要借朋友應急,再怎麼愛錢也該有個限度。
“一切都要照我的規矩來,你不高興就拉倒。”華曉玫也惱了。
敢回嘴,她真是目無—男人!“你這女人實在不可理喻!像你這種女人以後誰敢娶?”
“多得是想娶我的男人,不差你一個!歐陽霽,這件事是你有錯在先,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