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就是一有媽生沒爹教的孤兒,自然不能腦熱痴心妄想地朝人家那蜜水窩裡鑽。
沒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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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結婚了!”他說,望著我,吐了一口菸圈,神情極其認真。
“那你就結撒,現成的新娘!”我身子後仰,靠著椅背,避開他的注視語調輕快地說。
童謠將煙丟出,一把將我拽進懷裡,接下來就是狠狠地肆虐,帶著懲罰。
“撕——疼——”我將他狠狠推開,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這廝,又咬我,都流血了。
“你丫的屬狗的!”我怒了,煩躁地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一口懣了!順手將酒杯扔了出去。
‘啪’的一聲酒瓶碎裂,我‘蹭’地一下站起來,轉身離去。
“童大少,你要是心裡不舒服,想找個人撒氣,那麼,請便,恕我不奉陪了!”
你母親的,說結的是你,說不結的還是你,我都這麼委曲求全順著你的毛捋了,居然還能讓你找到撒氣的緣由,真是不讓人活了。
咱到底是一血性女子!被欺負成這樣了,再不反抗就成包子了。
KAO;姐一分錢不要地,陪你說話嘮嗑拍寂寞,居然還被你暴力相向。
真是沒天理了。
你心裡不舒坦,我還胸堵著呢?
真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呀!
酒,果然是壯慫人膽的。
“香朵兒?你給老子站住!”身後,是童謠的怒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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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下唇,繼續走,當沒聽見。
“香朵兒,老子要是屬狗的,你就是屬狼的!”童謠又接著吼道,“你丫的就是一隻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丫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怎麼了?今個這白眼狼還非反了不可!童謠,你大爺的,以後我這隻白眼狼要是再回你那搖尾乞憐,我就出門被——嗚嗚——”
正說著狠話,嘴被一雙大手死死捂住,“不準說——不準說——”
另外一隻手死死地扣著我的腰,緊緊地,眼睛盯著我,象要把我吃咯。
眼眸中氳著傷痛和委屈,倔強地看著我。
這是個被寵壞的孩子,完全跟個孩子似的沒定性,前一刻還淡淡地跟這我說著要結婚的事,下一刻就“騰”地躍起來,抱著我像瘋狗一樣亂咬,我丫的遭誰惹誰了?
鬱悶著,迷糊著——
他這又在生哪門子氣?我也不開口,睜著大眼滴溜溜地望著他,比誰更莫名其妙,我也會!看著他,我的眼神更無辜,更清澈,更純然,我還會不轉眼珠呢!
“老子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被你這麼的糟踐!”漂亮的眸子裡升起顯而易見的怒氣,象個賭氣的孩子般,狠狠壓向我的唇,吻的那叫一個煩躁,那叫一個霸道,那叫一個不甘…
你大爺的,搶了我的臺詞!
“好!那以後我就離您童少遠遠的,省的糟踐了你童爺!哼——”猛地抽離,側過腦袋,就要將他推開。
裝你的傻B去吧,老孃不奉陪了。
骨氣,咱也有!
“不準走!”他一手箍著我,一手捏著我的下巴,避著我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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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米六五的個子,他一米八零的身高,可想而知我的脖子揚的有多辛苦。
下巴疼的緊,再加上元豐他們毫不掩飾的直視,我真是又羞又惱又氣,“行,今個咱們就做個了斷,你有什麼氣就儘管衝我撒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若有幸活著出去,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見了面也是陌生人!”
我想哭,咬著下唇,硬是把眼淚生生地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