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難怪了,這位老前輩,尊號是如何稱呼?”
婦人走過來,輕輕噓了一聲道:“我們到外面去說。”
飛鴻十分驚奇地隨她來到了外面,遂問:“大姑莫非還有什麼……”
婦人一笑道:“那位道人大號‘雷火’,此刻就在洞內,他生平最不喜人呼他名姓,怕他聽見著惱,所以才喚你出來。”
郭飛鴻不由大吃了一驚,半天才吶吶道:“什麼……那位老前輩仍然還在人世?”
婦人點了點頭,道:“誰說不在?”
笑了笑又接道:“這是一個秘密,我想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件事,不過現在你也知道了!”
飛鴻奇猶自難信,道:“這位道長,現在仍住在這裡?”
婦人肯定地點點頭,神秘地一笑道:“所以我才說可以幫你一個忙,不過這也要看這位前輩的興頭,他生平最不喜管人家的閒事,我也不一定能說動他!再說他老人家自封洞之後,已二十年不問外事,一心悟道,這件事還拿不準!”
飛鴻微微一笑道:“大姑你錯會了我的意思了,我並無意請人家幫忙,再說這位雷火道長,和這件事根本是無所牽扯,他老人家自是不會管的!”
婦人想了想,道:“這事等會兒再說。不過,我是不甘心被這兩個老怪戲耍,此事因我多事才使你功敗垂成,令我於心不安,無論如何,我要為你設法擒回他二人,我的雷火雙鷲起碼可以為你效勞!”
一言提醒了郭飛鴻,他劍眉一挑道:“它們能為我尋地上的人麼?”
婦人眯起雙目,吶吶道:“它們可以為你找尋落在地上的一根針!”
飛鴻雙手一拍道:“好!那麼大姑,請你放它們出去先察一察兩個老怪物的蹤跡,我們確定了他二人的藏處之後,再想辦法對付他們!”
婦人點頭道:“這一點我早已想過了,只是這雙鷲,慣於夜晚出獵,而且夜晚比較不易為人發覺,再者那花明、石秀郎的面相模樣,你能夠畫下來麼?”
飛鴻想了想道:“我可以試一試,但這為什麼?”
婦人道:“因為雷火雙鷲沒有見過他們!”
郭飛鴻立時走到了一張石案旁,婦人自案內取出紙筆,飛鴻就記憶所及,匆匆把二人形象描畫出來,美婦人在一邊不由讚歎道:“真是像極了,我只知你武技高強,誰知你還是一個出色的丹青手!”
飛鴻一笑道:“小時喜歡畫畫,如今已是多少年沒有提過畫筆了!”
玄衣美婦把畫好的兩張畫像看了一會兒,就道:“我去去就來。”
然後她移身進入內室,把兩張畫像,分懸在那雙白鷲面前,那雷火雙鷲自經雷火道人訓練後,早已通靈,昔日道人每令它們出獵時,都必先以畫像對雙鷲懸著,雙鷲對此早成習慣。
是以玄衣婦人將畫像一懸,二鷲已耐不住烈性,紛紛展翅怪鳴了起來,巨大的翅風,使得洞室內有如起了風暴一般,轟轟作響,如此暴叫了好一陣,才安靜下來,雙雙注視著那兩張畫像,端詳不已。
玄衣美婦走過去,在二鷲身上摸了摸,由旁邊一具竹籃內,取出了兩個鳥首,分餐與二鷲,低聲道:“今晚我放你們出去,你們去找這兩個人,找著了就快回來!”
說罷正要轉身出室,忽聽石壁間,傳出了一場喟然長嘆道:“貧道二十年前的一點慈心,今日卻為自己帶來了一場浩劫,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玄衣美婦聞聲神色一變,回身吃驚道:“道長……你醒了麼?”
石壁間一聲冷笑:“貧道何曾睡著?”
玄衣婦人向著石壁冉冉一拜道:“莫非難婦做錯了什麼,以致令道長不悅?”
石壁間又是一聲冷笑道:“任寶玲,當初你來時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