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人質的三中隊出動了近三十多人,其中有六名狙擊手,每一杆8米口徑狙擊步圌槍鎖定一個匪徒,狙擊手和觀察手同時鎖定著韓家村西頭劉德農家的小院落,整個村子裡此刻除了軍圌警、匪徒和人質外,空無一人。
每一條路口都有警犬和持槍武圌警把守,被圍的水洩不通,村外的警戒線外,停著一輛衛星傳播車,似乎電視臺記者也來了不過卻沒有人注意到,隱約雲層間隆隆作響的雷鳴聲,有一架殲…10戰鬥機正時刻關注著地面的行動殲…10雲層下方繞著韓家村飛行,林默接入現場電子通訊系統的公共頻道,作為一個旁觀者,對現場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機艙內浮動著一大一小兩套光鏡術,反饋著地面的一舉一動。
直升機高度不夠而且速度又慢,很容易被匪徒們威脅著強用直升機逃逸,只有他這架殲…10執行高空偵察任務為合適,地面行動沒並有林默的什麼事,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天上飛。
院落外,頂著防彈盾的談判專家頭都不敢伸出,拿了個喇叭不斷往屋裡喊話。
“孫倫,一切都好商量,你也是軍人出身,應該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放下武器,不要越陷越深。”
談判專家喊了好幾聲,屋裡才有人甕聲甕氣地回話道:“說這些廢話沒用,我當然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可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反正也活不下去了,死了拉倒。”
“二哥理他幹什麼,讓他們弄輛車進來,或者弄架直升機,不讓我們走就同歸於!”屋裡一個yin惻惻的公鴨嗓子忽然打斷了前面那人的說話聲,聲音大了起來:“外面的人聽著,老圌子這兒還有十公斤的黃è炸圌藥,你們別把老圌子逼狠了,大不了一拍兩散,這兒全部夷成平地,反正有人陪葬,也不算虧了。”
小院外面的人一片ā圌動,沒想到除了槍圌支手圌榴圌彈外,還有十公斤黃è炸圌藥,幾乎可以將整個農院宅院全部掀飛,就算站院牆外二十米範圍內都不算是安全區域。
幾乎所有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屋子裡的人質剛嚷嚷了幾句,就被一頓拳打腳踢給封上了嘴,這些匪徒絲毫不會因為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而會手下留情。
屋內傳出一陣壓抑不住的女子輕微哭泣聲,裡面人質的現狀可想而知。
“你們理智點,不要衝動,現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你們還年輕,還有回頭的機會,不要一錯再錯了。”
彭毅生作為一個資深的談判專家,對本次行動感覺到了非常地棘手,對方並不是什麼逼急了眼的普通老百姓,反而是軍人和混混的組合,心狠手辣加上聰明冷靜,並不盲目衝動,像是一群經驗豐富的狼,戰鬥力也比一般的警圌察強,這點可以從追擊時造成的警員傷亡數字上可以看出。
雖然是第一次行兇,卻和慣匪沒什麼區別,不好忽悠啊!
“老彭!這幫傢伙恐怕不太好對付,我圌乾脆進去換人質好了。”武圌警中隊長孔鑫強壓著心頭的著急,對隨隊的談判專家兼心理干預主任彭毅生。
彭毅生一臉福相,白白胖胖,西裝加領帶,戴著金絲邊眼鏡,就像一個溫文儒雅的學者,事實上很多犯罪分子都被他的這副和善文氣的模樣給唬住了,事實上這傢伙擒拿格鬥,槍圌械無一不精通,有時候趁著談判中犯罪分子不注意的時候,一舉將對方拿下,而且屢屢得手。
“一看你的臉就知道你不好對付,放著綿羊不劫持,反而引狼入室,你還是算了吧?!估計我去都不行。”彭毅生打量了一臉天生兇像,滿臉橫肉的孔鑫中隊長,直搖頭,這個面惡心善的漢子,光這長相白天都能嚇哭小孩子,那幫劫匪不至於連三歲小孩都不如。
“彭主任、孔隊長,不用擔心,一會兒我們的隔牆二維成像探測雷達和人體呼吸探測儀馬上就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