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我抱緊,分身在我體內劇烈抽搐,在我們同時高潮的瞬間,噴灑出灼熱的岩漿,一滴不剩地灌進我體內。
22
我渾身虛軟,倚在他懷裡,喘息著餘韻過去。
他在幫我穿衣服。
我睜開眼,看著他俊逸的側臉,光線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雙眼裡的熾熱和執著讓我戰慄。
“我不會結婚的。”我突然說。
歡愛過後的聲音沙啞綿軟,即使我努力表現的認真嚴肅,可出口的話仍是難以避免的像是撒嬌。
他卻聽明白了,幫我扣文胸的手一頓,然後回頭與我四目相對。
我想閃躲,但,不能。
許久,他說“好,不結婚。”說著,他再次認真的開始“幹活”。
我懊惱,“我說真的!”
“我知道。”他淡淡道。
我疑惑,想了想,“我只把你當床伴。”
他替我扣上最後一粒紐扣,把我橫抱起來,一邊往林子外走,一邊說,“好。”
怎麼這麼好說話?先前不是還發誓不放棄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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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共識就好!”我嗆聲說。
說什麼也不承認自己心頭那酸酸的感覺是失望!
黎默低頭,看一眼,閉眼嘟嘴,虎著小臉的女人。
微微勾起唇角,共識?哼,那玩意兒他從來不達成,特別是跟這女人!床伴就床伴,你的床我都上了,把你拐進教堂那還不是指日可待?
想著,心情大好,不由得吹起口哨。
那沒腔沒調的哨音,歡快又雀躍,讓他懷裡的寧夏好不鬱悶。
黎默這斯絕對是淫獸轉世,剛進電梯,一看四下無人,他又開始蠢蠢欲動。
我被他抵在電梯壁上,他低頭吻我。
我艱難地閃躲,他鍥而不捨地追逐,黑眸中甚至帶著惡作劇的快意。
我怒,“黎默,你能不能節制點兒!”
我倆見面不過四次,除了第一次還算正常,剩下的都是在如飢似渴的Zuo愛!這家夥是種馬嗎?
而且,“這裡是電梯!”有攝像頭的!
聞言,他低笑,雙手抓住我推拒的小手,背到我身後,強壯的身子將我包圍,低啞的聲音在我耳邊繚繞“我先前就是太節制了,現在才會需索無度……你應該負責……”
說著,低頭含住我右側耳珠,那酥麻的感覺立馬讓我起了反應。
我在心裡頻翻白眼兒,寧夏啊寧夏,你也太沒出息了!
我雙手掙扎,他紋絲不動,“你……”
他竟然得寸進尺。吻,隔著襯衣薄薄的絲綢布料蔓延到我胸前,間或說道“我不只想在電梯裡……還想在車裡、辦公室裡、汽車旅館裡、商場試衣間裡、街道角落裡……”他每說一個場所,吻我的力道就加重一份,他渾身肌肉緊繃,像是裹了絲絨的烙鐵。
我因他大膽而放浪的設想,身如火燒。除了羞窘,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和期盼。
我喘息著,氤氳的視線落向旁邊像鏡子一樣的電梯壁裡。
那個女人,桃麵粉紅,雙眸瀲灩,豔紅的唇微腫,輕啟著、呻吟著,無限誘惑。
腦中,那兩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一個說:寧夏,你不能這樣!你不是這樣的!你應該保守、端莊、自愛、自律,就像以前,做個合格的修女!
另一個嗤笑:修女?你當修女為了誰?為那個風流花心的裴子毅?算了吧!別折磨自己了!看看,這張臉多麼嬌媚,這身段多麼婀娜,你怎忍心讓她在歲月裡寂寞?釋放吧,寧夏,做個無拘無束、放浪形骸的女人,讓那些保守、端莊、自律、自愛見鬼去吧!
覆在我身上的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