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程度,經常在面對周凝雪的時候做出一些怪異的舉動,這讓周凝雪很不舒服,甚至非常的厭惡,不過現在的王通只是在扮演之前的王通而已,他對面前的這個周凝雪是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必須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好在王通以前也在周凝雪的面前做過許多奇怪的事情,所以周凝雪的神經已經被他鍛鍊的如鋼絲一般,不管他在周凝雪的面前做出什麼樣怪異的事情,只要在與她說話的時候還是用著那種卑微而討好的口氣,便會不引起懷疑。
“凝雪小姐,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怪我破壞你的名聲,不過在當時的情況之下我只能這麼說,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幫我脫罪。”
“為了你能脫罪,你就肆意的敗壞我的名聲?”周凝雪的冰冷的道,陰寒的氣息散發出來,逼近王通。
感受到這絲寒意,火靈真氣自行運轉起來,一股熱氣自丹田而起,很快便驅散了身上陰寒的氣息,與此同時,他的面色卻變的煞白起來,作出一副極力抵抗寒氣的模樣來。
“不,不,凝雪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並不是我想這麼說的,而是有人要我這麼說的。”
“誰讓你這麼說的?!”王通的話讓周凝雪的心中一沉,王通在天刑殿演出的一場大戲讓她的處境變的極為困難,不僅僅被禁足於周家,甚至連許寒平也斷了聯絡,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現在她在小寒山的名聲已經臭了,作為曾經小寒山最引人注目的女子,現在,卻已經成為了水性楊花的代名詞,忍受著別人異樣的目光打量,這讓她受不了,即使周家不將她禁足,她等閒也不會出門了。
至於另外那些關於許家已經嚴令禁止許寒平與她來往的訊息她倒是並不放在心上。
修真界以實力為尊,許寒平是許家重點培養的嫡傳子弟,終歸是要成就金丹的種子,只要許寒平成就金丹,家庭的禁令對他而言只是一個笑話罷了,她也好,許寒平也罷,甚至許家和周家,都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謂的禁令,只是一塊遮羞布,反正許寒平想要成就金丹也是百餘年以後的事情了,修真者雖然壽命悠長,但是發生的事情也多,百餘年的時間,這點破事兒恐怕早就消散的一乾二淨了,說不得王通這個始作俑者也早就化為灰土了,到時候,誰還會管這個所謂的禁令呢?
她真正在意的是王通話中的含義,天刑殿上的訊息傳出來之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她對王通非常的瞭解,這就是一個自卑的傻小子,如果僅僅靠他一個,如何能夠在天刑殿那樣的地方侃侃而談,還說出那般經過深謀遠慮,犀利無比的言辭呢?
所以她相信王通的話,這一切都不是王通想說的,而是有人告訴他的。
“是你師父讓你這麼說的?”
周凝雪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王槐,王槐是王通的師父,連雲峰首座,對小寒山的門規熟悉無比,如何幫助自己的弟子趨利避害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王通此人雖然對自己非常的迷戀,但同時也對他的師父非常的敬畏,在王槐的壓力之下,他這麼做也不足為奇,但即使如此,她也無法原諒王通,一個一直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蟲子竟然一下子給她帶來如此大的恥辱,她恨不能當場殺了這個小子,所以才會有今天痛入精舍的舉動。
王通並沒有回答,只是一臉的為難之色,這樣的態度更加讓她確信了自己的判斷,看著一如既往在謙卑如奴的王通,周凝雪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殺機四逸。
“我倒是誰,原來是周師妹,當真是稀客啊!”
“金師兄!”周凝雪殺氣一臉,一臉寒霜的看著來人,“小妹只是來這裡看看罷了。”
“看看,呵呵,也是,畢竟你們曾經有過婚約,現在婚約雖然解除了,但畢竟是你們兩個的事情,來道個別也正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