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爹孃一樣不共戴天。
本來村裡人還覺得田父有點過分了,但看到血釘後,他們都覺得田父打得太輕,換了他們家祖墳讓人動了手腳,定要宰了那畜生。
鐵證如山,楊金山不敢不承認,他現在成了臭老鼠,村裡人看到他都吐口水。
“這個楊金山為什麼要對你家祖墳動手腳?你們有什麼仇怨?”江寒煙好奇地問。
“有個屁的仇怨,這王八蛋嫉妒我賺錢唄,他和我差不多同時期做生意,我們還一起擺過攤,結果我發達了,他不死不活的開了個小公司,經營不好,還欠了不少債,就覺得我家祖墳搶了他家的好風水,正好他碰上個大師,說可以幫他吸福運……”
田父特意問過的,他也以為是不是無意中做了對不起楊金山的事,才會讓他嫉恨。
結果卻讓他更氣,無仇無怨,只是因為他賺錢太多了,才會招來無妄之災。
江寒煙皺了眉,問道:“楊金山找的大師是誰?”
“他不知道,是一家茶樓老闆娘幫忙介紹的,對了,是滬城的一家茶樓,叫什麼來著,我給忘了,我再去問問楊金山。”田父說道。
“麻煩田叔叔了,幫我問問這家茶樓。”
江寒煙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茶樓老闆娘,或許是她熟人。
田父自然滿口答應,還說一會兒就去問。
可過了一天,田父才打來電話,聲音很啞,還有些疲倦,“江大師,楊金山死了。”
“吃老鼠藥死的,昨天人就找不到了,他家裡人沒管他,昨晚上也沒回家,我昨晚去找他沒看到人,今天再去找,還是沒回家,村裡找了一圈,在楊家祖墳前找到了,人已經涼了。”
田父長嘆了口氣,他現在對楊金山的恨沒了。
人死如煙滅,老帳新帳都算了。
楊金山欠了一屁股債,公司和房子都賣了,也還不出債,給妻兒留下個爛攤子,喪事都是村裡人幫忙辦的。
那個茶樓最終沒打聽出來。
江寒煙也沒太在意,提升實力才是最要緊的,只要她強大了,什麼都不怕。
今年的暑假和往年一樣悶熱,就算坐在家裡不一動不動,身上都黏糊糊的,特別難受,江寒煙幾乎不出門,天天在家躺著。
七月中旬,下了一場暴雨,天總算透了,沒那麼悶了,涼快了不少,盛寶君打電話約她出去逛街,江寒煙在家裡悶壞了,爽快答應。
約的依然是商場,江寒煙開車去的,停在地下停車場,她從停車場走了出來,才剛到路上,就和一個年輕姑娘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