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受傷的父母都是當官的,有權有勢,他們來學校要說法,唐志華就推出了我,說是我砸傷的,唐學海也這樣說,其他在場的幾個人也都改了口,因為唐志華威脅他們,不指證我就開除。”
陸塵淡淡地說完了這段往事,以前每次想起來,心裡都會刺痛,現在卻沒了。
或許他真的釋然了吧?
“艹!”
江寒煙一巴掌拍在桌上,爆了句粗口。
陸塵驚訝地看著她,不滿道:“姑娘家別說這個。”
太粗魯了。
“這是語氣助詞,表達了我內心的憤慨,不包含任何含義!”江寒煙翻了個白眼,這可是國粹。
走在外國的街上,可以憑這個認老鄉的。
她可是有親身經歷的,前世和同事去島國旅遊,步行去淺草寺,問當地人問不出啥名堂,英語當地人聽不懂,日語她們不會說,在迷茫之際,幾個人高馬大的大漢走了過去,連走邊聊天,其中還摻雜著幾句艹。
江寒煙和同事當時那個激動啊,瘋狂地追上去認老鄉,那幾個東北老鄉可熱情了,怕他們找不到地方,親自領著他們去淺草寺。
這就是國粹的魅力啊!
陸塵嘴角抽搐,不管什麼事,這女人永遠都能說出一番大道理,還很有道理,讓人不能反駁。
“在外面別說了。”陸塵降低了要求,家裡說說就算了,外面說了不文明。
“知道了,管家公!”
江寒煙又翻了個白眼,陸塵已經鐵公雞變成雞婆了,管東管西的,跟雞媽媽一樣。
陸塵還想再念叨一下文明禮貌的注意事項,江寒煙打斷了他,問道:“那個受傷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體制單位上班,現在混得還不錯。”陸塵語氣淡淡的。
其實他事後猜測,應該是唐學海做了什麼事,得罪了那傢伙,所以才會找人去堵人,他也是點背,偏偏路過那個巷子,牽扯了進去。
他也不怪這傢伙,畢竟是真的受了傷,而且也是真的不知情。
江寒煙轉了轉眼睛,拍了下桌子,“這事不能這麼算了,受害者有權利知道真相,咱們去找那人,把真相告訴他。”
陸塵猶豫了下,同意了。
他背了這麼多年黑鍋,是時候真相大白了。
說來也是巧,這個受傷的傢伙和郭老闆愛人是一個單位,江寒煙便和陸塵一塊去了,找郭太太嘮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