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很甜,卻又不會感到膩,內裡包裹著杏仁的心,在口中彌散出絲絲苦味。
“如何?好吃吧?這可是我熬夜刷網才訂到的哦!”銀髮小貓得意地搖著尾巴,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你的手上有汗。”我嚴肅地說,“汗味影響了我的味覺分辨能力。”
奇牙石化了片刻,然後開始抓狂。
“切,你不就是想多吃一顆嘛!”
“不是一顆,是很多很多顆。”我勾起嘴角,“快,把你有的統統交出來。”
小貓鄙視地瞟了我一眼,起身向門走去。
“誰要交給你啊,想吃就自己去買啦,笨蛋老姐。”
鐵門咔鏘一聲關上,我獨自一人吊在那裡,低下頭,不住地輕笑出聲。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作:果然是BT……|||)
突然,又是咔鏘一聲,鐵門開了。
“有什麼那樣好笑?”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柔順長髮,無機質的大黑眼睛,平淡如水的語氣。
我止住笑,抬眼道:“《貓狗生死鬥II》不應該再出續集了。”
“……庫洛,你有時候真的很脫線。”伊路米評論道。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說不定我有間歇性抽風。”我坦率地點頭承認。
“……”
大黑貓似乎被我的坦率感動得說不出話,他走到我面前,盯了我好久,才開口道:“下來吧,爺爺說有下一個任務。”
“哎?非要我去不可嗎?可是人家還想多訓練一會嘛~”唔,這麼說感覺自己好像受虐狂,莫非初次電擊前催眠的效力還沒消失嗎。
“嗯,這次由你和我一起去。”
“可是……這次的傷口要好,需要蠻長時間呢。”我以眼神示意斑馬紋一樣的面板。好不容易偷點懶,怎麼能這麼輕易又被抓去做苦力。
伊路米看向我那嚇人的手臂,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碰了碰與血肉分界處的面板,自始至終沒有表情。
“很痛耶,大哥。”我抗議道。
“沒問題,這種程度的傷,他們有辦法。”說著,他按下牆上的按鈕。幾聲咔嚓,手腕腳腕的鐐銬應聲解除。
雙腳在落地時趔趄了一下,果然身體還沒習慣長時間被吊著啊。
真可惜,偷懶計劃泡湯了。我活動了兩下肩膀,跟著伊路米走出刑訊室,透過陰暗的長長的走廊。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哈卡塔尼亞公國的軍事部長。好像叫喬什麼的……名字很難念,我也沒特意去記,就叫喬部長吧。
僱主,是被喬部長假借戰爭之名滅族的某少數民族的倖存者。
怎麼感覺和我的情況有點相似呢。
有點不快。
姨媽問我關於我爸爸的事,我只是簡單告訴她,他死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
沒有提及關於窟盧塔和幻影旅團的一切,是怕他們知道了會妨礙我。
一襲純白無肩帶露背魚尾晚禮服隨著舞步搖曳,長至背部的黑髮用紫水晶白玉髮簪盤在腦後,左手搭在純黑西裝的肩膀上,右手放在一隻白皙的大手手心,我默默地與伊路米那雙貌似無神的大眼對視。黑玻璃一樣的眼睛裡,映出的是我的臉。
大哥果然是專業級的,殺人技術自不必說,舞也跳得如行雲流水,優雅如同白鶴。相較之下,舞齡只有一年多的我,跳得只能算馬馬虎虎。還是那個道理,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作:你的思維真跳躍。。)
揍敵客家醫療隊真有一套,半個月才能好的傷,居然三天就治好了,雖然用的藥痛得像火燒一樣。
喬部長的住所警備森嚴,出入都帶著十幾名貼身保鏢,其中不